2018-12-11 22:27
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便有一种完全陌生仿若隔世的感觉。稍为使神志清醒,这才忆起原来是躺在宾馆的客房中,身边躺着那个跟我疯颠跟我痴狂的男生范志朋。房间里的空气沉闷,席梦思、织花地毯看上去柔软而轻浮,男人的身体在幽幽中闪着白皙的光。
记起了昨天我们怎样从家里跑出来,为了追星到了另一个城市的经历,耳边还回荡着昨晚演唱会仿若宇宙暴炸了的巨大声浪。我浑身像剔去骨头似的酥软,发觉自己也赤裸着,从小到大从没这样光着身子睡觉。记得了昨天他是那么坚硬地戳穿我的阴户,我的手抚摸着阴户,隐隐有些发疼怕是阴唇受了伤。
看看睡得安详的他,还记着他温柔地在我的耳边说:“老婆,我就这样浅浅地放在里面。”顿时一股温情在我的身上激荡,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个男生,就在这陌生的城市里的一张床上,多么奇妙又多么生疏。这时,范志朋醒了来,他搂过我就是一阵热吻,我也充满激情地回应着他,我的嘴唇触碰到了他嘴唇上柔软的胡须,我伸出舌尖舔弄着。
范志朋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接着手把握已经胀大了的阴茎就要插进去。我忙制止他:“我里面还干着呢。”
范志朋就趴在我的胸前轮番地吻着我的双乳,又在我的奶头上又是舔又是吸地,我让他弄得骚痒痒地乱叫着。他带着威逼的口吻问我:“还敢挑逗我吗?”
“就敢!”我很坚决地说,他又在我的奶头上吮吸,把我弄得咯咯咯地笑,浑身扭动着缩成一团。“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直到我讨饶了,他这才搂住我把一根手指插入我的阴道,里面湿暖已流了些淫液,他将湿湿的手指抹弄着我的乳房,问:“可以干了。”
“你可得轻点。”我又是忧心匆匆担心地说,范志朋说:“放心,大不了就再放在洞口。”说着,扳开我的双腿,拿着阴茎就往那地方顶。还象昨天一样,他让龟头浅浅地放进我的阴道,轻轻地磨蹭,让我的阴户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他试着用劲往里插,我又雪雪呼疼,但声调却不像昨天那样凄惨,我还是双手托着他的胸往外推。范志朋也没强来,还是浅浅地抽插,只是把我的双腿扳得更开更大。忽然再来一次深插,我又是呼叫:“你的太大了。”
“胀得厉害,好想整根都插进去。”范志朋说,我冷着脸说:“你知道像是一块肉让你撕下,你受得了吗。”范志朋无奈又退出来,只是浅浅地紧抵着,嘴唇就贴住我的嘴巴,我现在也懂得呼应,把灵巧的舌头吐进他嘴里,任由着他的舌头纠缠。范志朋的手也没闲着,抚弄着我的乳房奶头,把我弄得神魂颠倒,趁其不备他再猛插一回。
“受不了,好疼。”我叫着,范志朋便没再动,只是那阴茎插进更深了,我说:“太大了,阴道像是裂开了。”范志朋亲过我后问:“比昨天还痛吗?”
“没有,但还是疼。”我摇头说:“我那地方太小了,下次再给你插,好吗?”“既然都不那么痛了,慢慢我再插进去,会适应的。”范志朋说着又再挤进一点,我惊呼起来,我的双腿屈起来,却意外地把阴道撑开了。
也许是范志朋感到没刚才那么紧凑,趁势将阴茎插入更多,屈起的双腿使我的疼痛好受一些,尽管我的嘴里还在不休地说:“太大了,你慢些,会痛。”但他的阴茎慢慢地推进时,我也没再呼叫,像乎心思全是随着阴茎慢慢地进入。
经过紧窄的阴道口之后便顺畅了很多,我已觉得不那么的疼了,似乎听到一声闷响,好像已经没了疼痛,再看那根阴茎已整根地让我吞纳进去,一阵饱胀充实的感觉。有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仿佛一处神秘的地方被打开了,一种奇妙伴随着幸福。
“抱抱我。”我说,范志朋的阴茎整根深抵到了我的里面,他没动,就紧紧地搂住一个大汗淋漓的身子。风扇嗡嗡地作响,我看他满头地大汗,感到了紧贴着我乳房的他的心脏狂跳不止,还有那一根阴茎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插几下好不好。”他眯住一只眼问道,一只眼睛让汗水沾湿了。我简单地嗯了一声,他慢慢地往外拨动,又问我痛不痛。我也懒得回答,他就慢慢地再插进去,有一个地方还有些发痛,但当他的阴茎拨出时,我感到整理个阴户似乎被翻弄出来。
范志朋插着逐渐地快速,嘴里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舒服,只是你们男生才觉得爽。”我嘴是这么说,但这时我渐渐有了快感,里面的水正源源渗濡出来。
范志朋怕冷落我嘴里不停地问,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句,爽不爽舒不舒服。那时我也不明白,这是男生自卑害怕,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只能在嘴上喋喋不休。到后来,我也不回他。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你慢些。”我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他这才慢下来,但慢慢地抽插着,只是插得更深。
被男生整根阴茎插进去,我只是感觉到像是完成了做为一个女人的使命,还末达到愉悦或是舒爽。我的阴道还有些发疼,当阴茎像是到达子宫口时,我还是觉得比浅浅地在阴道口徘徊受用得多,当他抽出时我只是有些空虚不着边际的焦虑。
范志朋很快就要射了,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喷射在我的肚皮上,这一次,他射得特别地多,有些竟流渗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射完之后,范志朋搂抱我亲吻说:“这是他最爽快的一次。”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我说,我知道这是这个男生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18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第一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第一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第一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
范志朋和我刚好处在一个时代的转折阶段,各种外来的因素冲击着传统的残渣余孽,一切似乎变得不可思议,正是这股洪流让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他们不顾一切地投身其中。在父母眼里在师长眼里,范志朋和我不失是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而谁能料到,私底下的我们竟突破束缚干出了让大人们忧心匆匆的勾当来。
似乎完成了一次庄严的议式,我单纯地认为将会跟这个剥夺了我第一次的男生厮守终生。我把沾染着我处女斑斑血迹的白衬衫拿给范志朋时,带着对这个男生有所交代的喜悦和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娇羞说:“好好留着。”
范志朋接过我的衬衫时竟激动得涨红了脸,他搂住我老婆老婆地叫着,在我娇嫩的脸上一阵乱啃,接着又索要求欢,我也没往常的扭怩,摊开着身子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肆意胡为。这一次的插入没有以往的阻碍,但我还是有些发疼,但我并没有喊出声来也没有拒绝。
范志朋在我的里面发狠地抽插,我不适的咬紧牙根,他变慢变轻柔了,快要射精时他猛地抽出,射在我的大腿上。才一会又硬了,他再插入去,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纵送又是一阵温情脉脉的抽动,然后又是抽出来射精,这次射到了我的屁股。他在我身上的都一处都留下精液,在我的乳房、在我的肚腹、在我的阴毛,直到最后,再也射不出精液来,竟射出些血丝来。
从宾馆走出来,我觉得她的两腿怪怪的,除了发软发颤,好像双腿迈动非常开阔,步履也呈八字形的。还有我的阴户里不时渗出些淫液,沾湿在内裤上凉嗖嗖的极不舒服。但我还是高兴地让范志朋牵着上车站坐车,大巴刚一启动,我们便相拥着睡了,折腾了整一夜,我们的确疲惫不堪。
回到了家,范志朋直接把我送到了门口中。我突然想起这里的婚姻的习俗,婚后的第三天,新郎会送新娘回趟娘家,我奇怪这时怎会突然冒出这古怪的念头来。当我踏进家里的时候,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只见爸爸妈妈端坐在客厅中,严阵以待地等待着。
“你这两天跟范志朋去了那里?”妈妈气势凶凶地问道,我按照早就盘算好了的说:“在叶小芊的家里。”“你都学会撒谎了!”妈妈满脸愤懑看了爸爸一眼:“你看看。”又指着我说,我还强词夺理地:“不信,你们打电问问。”
爸爸一言不发,但他的目光冷峻地扫在我的脸上这使我很是恐慌,我站在他跟前心都快停了。爸爸坐到椅子上冷冷的说道:“找你一个晚上了。”“你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妈妈还喋喋不休。
“你还敢撒谎。”爸爸的样子像要把我吃了,我记得他从末这么对她严厉过。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看见他额头及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我没有出声,呆呆的瞪着地板。“你才多大了,就跟男生在外彻夜不归,我打死你。”他愤怒地挥起手,但让妈妈死死地挽住,她说:“孩子回来就没事了。”又推着他让他回卧室去。
“你说,去那了?”妈妈尽量将声音放低下来。这时的我像淋了雨的小鸟,惶恐不安不知措地,我“啊”地一声大哭,妈妈将哭得一塌糊涂的我拉进我的房间,我一边抽泣着一边将跟范志朋到深圳听演唱会的事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了。
通过妈妈的细说,我这才知道昨天爸爸回家后便问我去那了?妈妈按照我所说的那样,叶小芊的父母旅游去了,让我陪她一个晚上。晚上七八点时爸爸不放心,便打电话给了蓝江云,要了叶小芊家的电话打过去,我没想到我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不到一分钟便土崩瓦解。
但叶小芊和几个好朋友并没有出卖我,她们只是坚持说不知道去向。爸爸把跟我走得近的几个同学闺密都问了个遍,甚至还动用了他的社会关系,把我们家最近的通话记录查了个遍。他找到了范志朋的电话,又打了过去,跟范志朋的爸妈一对质,知道了是跟范志朋一起出去的。
通过了蓝江云几乎将班里的男女生都核查,就只有我跟范志朋两人去向不明,爸爸让妈妈在家等有没有电话,他几乎将个小城寻了一遍,回家后跟妈妈商量要不要报警。倒是妈妈冷静,她分折说既然两人出门前都安排好了,显然是早有预谋,应该是有目的去那玩了。
又在家里打电话,了解了其他的同学,终于得知我们是跑深圳听演唱会。爸爸又出去寻了一圈,回来跟范志朋爸妈核实情况,他们也都做好了准备,如若再没回来就直奔深圳,或许通过警方在深圳寻找我们。我知道这次把事情闹大了,没想到一件很小的事家长们却大动干戈。
妈妈热了饭,又看着我进了卫生间。我从卫生间扒开一道缝,听她正劝说着爸爸别再生气了,又打电话过去范志朋家,跟他的爸妈校对了我们两人的行踪,证实没有出错,互相在电话里安慰了一番,都劝释对方别对孩子动气。
这时我才想起应该照了照镜子,我以为一定变得认不出来了,不知从那听说女孩子做那一件事,脸上就刻下一条“堕落之痕”,痕迹倒是没有。只是一张脸像是抽过了血,白纸一般,两个眼圈子乌青。我脱掉内裤时,发现还渗有些湿渍,马上动手把内裤洗掉了。
洗过头发洗净身子,出来时妈妈招呼我吃饭,她在饭桌上给我盛饭加菜,这时的她已心平气和了,她和蔼地对我说:“今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对家长撒谎。”
“你说,你出去了这两天都干些什么了?”爸爸还在客厅那一头闷声闷气地问,又让妈妈阻止了,我从没看到他吸了那么多的烟,显然,对我的行为很是生气。我只吃几口饭就推说饱了,便回房间准备睡觉,妈妈跟着进来,她也躺到了我的小床上,她说:“今后不能随便地在外过夜,特别是跟男生一起。”
“罗洁,你谈恋爱了,告诉妈妈,什么时候的事?”妈妈盯着我的眼睛问。我的眼睛躲闪着,最终还是点点头。她又问:“那昨晚你跟他住一个房间?”
我没出声还是点头,妈妈从床上挣起身来:“睡一张床了,脱没脱衣服,罗洁,你们到了什么程度了?”她看见我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随即神色一缓:“别害怕,罗洁,你长大了,有男生追这是正常不过的事。”
“我们睡一张床,他抱着我睡的。”我小声地说,妈妈又问:“脱了衣服?”“脱了。”我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妈妈紧张地问:“还做了什么?”
我不敢再如实说下去了,只是选择了摇头,妈妈把她全身扫了一遍,仿佛能看透出什么,我又说:“他吻我了,又摸了我的乳房。”
“就这些?”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坚定地说:“就这些!”
妈妈开门出去,我光着脚把脸趴在门边,听到妈妈跟爸爸说了些我们的情况,爸爸出来到客厅打电话,显然是打给范志朋家的,他说孩子们这次出门,肯定是花了钱的,让范志朋说个数目,两家平摊。然后,又是一阵客气话,爸爸强调说这数目一定要算清楚的。
我回到了床上暗自松了一口气,从没见识过如此凶狠暴戾的爸爸,以前爸爸很是宠她纵容我,别说是打我甚至从没对我骂过,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我当然不明白,做为一个父亲,爸爸是这个家的主人,在他世袭的领地上,当然不容其它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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