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谙性滋味

隔天上学，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懒怠劲，听课时经常走神，常常望出窗外，仿佛在听着那棵树的唠叨。我会喜欢那么悠悠晃晃，做白日梦似的，一堂课胡思乱想混去了半堂。要不，就打瞌睡，下课时，班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老爱拥到叶小芊的位子上来，交头接耳，疯癫得了不得。有时他们一屁股坐到课桌上，害得我打瞌睡的地方都没有。

“我们逃学吧。”我瞅着刚进来的范志朋小声说，范志朋眼珠一转便拎起书包出去了，我也趁着没人注意也跟着跑了。我们直接往山上去，他在木棉树底下等着，他的身后的罗汉石是几块矗立的巨石，叠搭而起留着足够隐蔽两个人的空隙。

跟以往一样，我们先是站着搂抱亲吻，范志朋比我高出很多，我只好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有脖子。我们的嘴唇紧密地贴吻着温情脉脉，像小鱼畅游在水中那么欢快。他的手扶着我因为伸展了上身拽起了衣摆而露出的小蛮腰。

然后他脱掉了外套将它铺放在草地上，我们慢慢地滚到了上面。他的手从我敞开了的领口探进去，然后又从肩上游走到我赤裸的背后。我主动地解开钮扣，他慢慢地滑进了我胸前的乳罩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光洁呈现半球一般的乳房上面。

随后手指便探进了乳罩并在我的奶头上磨荡挤压，粗鲁把那肿涨了坚挺的奶头捏在他的拇指与另一手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一阵躁热从我的胸腔传递到皮肤上，再将我的脸和脖颈都染成绯红。出于本能我对他的抚摸产生了反应，我的屁股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奶头的捻捏那阵快慰把感觉传送至我寂寞的两腿中间。

他粗暴地将我的身子拽紧，毫不掩饰地将手从我的裙底探进去，便要揪下我的内裤。我的两只手拚命挣扎死死地护住内裤。范志朋的双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身体。他的面颊抵住我的颈背。他的双臂使尽了力气，箍得我的膀子都发疼了。

那一刻我产生了致命的惊慌，不明白这个男生的疯狂从什么时候酝酿形成，从什么时候开始倾泄无余。范志朋的手已探进到了我的内裤并捂住我微微隆起的阴户。这种惊慌伴随着羞辱感，我发出了一声似猫凄厉的声音，一声因突至而来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这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松驰了力气，我跳开了，转过身，一脸惊惶，不停地在喘气。半晌，抖着声音，说道： “你这个人，你想干什么——” 还紧紧地拽住内裤，这时的我惊魂末定哀求着说。范志朋顿时呆住了，而后便沮丧地放弃，他把身子依在石头上双手抱着脑袋独自生闷气。

“老婆，什么时候你才准备好？”他的声调蕴含着极大的不满，我爬到他跟前，搂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脸颊上点琢：“老公，这不是挺好的吗。”我说，把我赤裸的乳房呈现在他的眼前，我的乳房像霜雪一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樱红的奶头已从凹陷的乳罩上凸起。

范志朋沉重地叹了一声，把握着我雪白的乳房就把嘴巴贴了上去。我尖起的奶头让他的舌苔麻酥酥地舔着，就有一阵畅快贯彻全身。鼻子长长喘出了一口气，顿时直挺的身躯也矮去了很多。我的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因为搔痒痒的感觉而闭上双眼，但我不愿意放弃最后的一道防线，女孩子与生俱来的警惕和恐惧使我像母狼守护狼崽那样死死地坚守住。

我腰以下的那一部位，女生两腿间隐秘的地方似乎成了禁区，我知道对男生来说，那神秘的东西让他们充满好奇。当我们搂在一起接吻时，我不止一次感觉到他那男生的玩意仿佛棍子似的顶撞着。我竭力制住了想抚摸的冲动，尽管我是喜欢他，但还是有一种本能的矜持。矜持之外，我还真心地觉得那种事有些下流。

一个周末我们在我家里，我们亲吻了、抚摸了，然后就安心地看着电视。我斜躺着坐在家里最好的一把圈椅内。只穿粉红色的睡裙， 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电视里散发的光淡淡地洒落下来，我雪白的皮肤闪着晶亮的光质。

“老婆，你说女生对男人的东西是不是很好奇？”突然间范志朋问，我斜了一眼摇摇头：“谁稀罕来着。”“三级片里的女人都要喜欢摸，还会用嘴舔。你试试一下，好吗？”范志朋凑近我说，我推开他：“你以为我是妓女。”

范志朋诡计没能得逞，悻悻地回到沙发上，他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和沮丧让我觉得可爱，我从圈椅过去：“你是不是想我像黄书里那样摸你，我可以啊！”“真的！”他几乎从沙发上跳起，便当着我的面解开裤带，然后，掏出了他那一根发硬了的阴茎。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成年阴茎，那粗壮丑恶的样子对我并没有好感。我见到握在他手掌里的阴茎，露出了圆滑的龟头，有一丝亮线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让我这么直勾勾地看，范志朋又显得窘迫，他把阴茎重又塞放回裤子。

碰到我的眼光他的脸就红了，我却翘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觉得在气慨上自己完全击倒了他，控制了他，现在什么也不担心也不害怕。这样，我便大着胆子将手探进他的裤子里，从里面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

我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阴茎在我的掌心里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跳动着。范志朋涨红着脸：“这下你满足了好奇心了吧。”从前我只是在三级片和漫画中印象男孩的东西像小木棍似的，而现在我的手掌握着的东西却那么粗大，只能握住它的一半，还那么坚硬粗壮。

“大不大？粗不粗？”范志朋一个劲地追问着我，我失神地问他：“这么粗大能插进去吗？”我的想象里顶多阴茎就跟手指一样，他说：“粗大才爽呢。”我有些恐慌地放开它，范志朋又拉过我的手让我撸动，我笨拙地随着他上下撸动，看着它的上端翻开了包皮，露出里面光滑带着青紫的龟头。

后来范志朋松开了手，我把握着，看着它变得更大更粗了，我的手不敢再动，范志朋见没动静，又把住我的手套动起来，我随他动作，心里暗自惊讶：这男人的东西好怪的，一会变真硬了一会又软了。其实我的心里并不像男生对女生的身体那种强烈的好奇心。

我并不特别想看他的阴茎，也觉得阴茎并不好看，那乌黑的一根肉身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狰狞可怖的。我愿意握住它并帮他撸动，是因为我觉得男孩喜欢我这样做，我因为爱他所以才满足他的愿望，而我还不知道这根东西带给我的是何感觉。

范志朋还傻乎乎地问我喜欢不？摸着感觉好不好？我一直盯住它，感到了它在手心上的悸动，看着它的龟头流出一丝亮线。我才说：“不会的，但只要是你喜欢，我就帮你撸。”

“老婆，我真的好幸福，这一辈子愿意跟你这么下去。”范志朋动情地说。我套弄一会，直到把自己的手弄得酸麻，范志朋也没射出精液来。只是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精液使肉棒变得滑溜溜，我望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说：“好恶心。”

“怎么会恶心呢。”范志朋搂住我亲吻，我也衔住了他那两瓣温润的唇，这像蛤蜊一样的东西。俩人的嘴唇抹蜜了一般紧贴在一块，血液的气息本能地从喉咙深处翻腾而上，他的手摸到了我的乳房上，娴熟地拨弹我的奶头，这种真实的肌肤触觉使我体内痉挛。

“要不，老婆，你帮我舔舔？”范志朋搂住浑身颤抖着的我在耳边悄悄地说，出乎他的意料我竟乖巧地答应了，这使他欣喜若狂。他在沙发上叉放开双腿，阴茎像一尊巨炮耸立着，我跪到他的跟前，他充满爱怜地摸着我的脸庞：“真听话，我还想你一定不肯答应呢。”

我趴下头，猛地嗅了嗅，一股洗沐露的味道，还有一种男人的海水般咸腥的味道。他慌忙地说：“我是洗过澡的，挺干净的。”我张开双唇一下就含住了，我也不懂，就像吮吸棒棒糖那样来回舔舐，他却如触电般地战栗。

“不是弄痛你了吧？”我停住吮吸问，他腼腆地说：“太刺激，我受不了。”

“还再继续吗？”我问，他“嗯”了一声，我又紧含进嘴里，他双手捧着我的头“咿咿噢噢”地说受不了。“等一下，我缓一缓。”他说着，将我拽起来搂在怀里，又让我的手去翻弄包皮，接着把住我的手让我撸动，撸了一会又让我舔，我刚吮吸一会，他就触电似的一次次躲开，手却在我的乳房地抚摸，把我也弄得浑身躁热。

这时，阴茎在我的手里涨得更大了，把我的嘴挤得满满的，他快活地呻吟出声来，指挥着我含住了舔弄，还粗暴地把手按压着我的后脑勺，似乎要将整根阴茎都塞放进我的嘴里。阴茎就快要到我的喉咙里，我受不了吐了出来，他又说：“快舔，胀得难受。”

“不给你弄了。”我仰起头来，他又苦口叶哀求着，我觉得好笑，男生为了达到目的，总是不择手段的，就像小孩子缠着大人买糖吃。我这回只用嘴唇含住了龟头，却拿舌尖在他绸缎光滑的龟头上磨荡，能感到他流出了很多带着异味的精液。

后来，他受不了将我推开，我笑嘻嘻地说：“我可是给你舔弄的，是你自己没用受不了。”他便又再拿着我的手在阴茎上套撸，嘴唇就撮起嘴索吻，我吐出舌尖跟他缠纠到了一起。吻了很久，直到我憋不过气来才松脱，我大口地喘息着，他说：“老婆，好想把你干了。”

“不行，我都用口帮你舔弄很久了，有上面的就没下面的。”我说，他就可怜兮兮地：“那你再帮我弄出来。”

“弄出什么来？”我瞪大着眼不解地问，他笑了：“就是射精。”“我不会的。”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说：“我来教你。”便让我握住他的阴茎，我的手僵硬着紧紧攥住着，他让我稍为放松一点，我听从他的建议，这样便顺畅了许多。

阴茎在我的手里膨大了，似乎还在欢欢地跳跃着，突然间，一股股浓精飚射而出，灼热的如同高射炮连续的发射。他让我的手按压住，精液喷射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衣衫上，我手上黏黏的，甚至连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羞耻内疚的愉快气息。

“好恶心的，你那脏东西。”我说着还是拿手在鼻底嗅了一下，他的脸上是得意的坏笑。我用纸巾拭擦了，又跑去了手，还是有股男人的味道。出来之后，范志朋便安份了许多，他抱着我聊天，我问道：“男生都喜欢这样让女生弄的吗？”

“是啊，很舒畅的。”他说，我娇嗔道：“那你们怎不自己撸，又不是没有手？”“那有心爱的人撸着舒爽。”他的双手环绕着我的腰，把我抱放在大腿上说，我又不自觉拿她的手放到鼻上嗅：“好恶心的味道。”

“那是我们的儿子。”他开着玩笑说，我在他的胸前一推：“谁跟你生儿子。”“你不跟我生，要跟谁生。”他指着我发烫的脸问。我娇媚地说：“谁要你管。”

“我就得管，你是我的。”他说完又搂住我亲吻，我并没抗拒。我们搂抱得更紧了，仿佛上上下下有许多的手。突然间我抬头看了挂在墙上的时钟：“不好了，快走，我妈就要回来了。”

范志朋这才慌张了起来，他跳起来把褪在大腿的裤子提上，拉链好像又卡住了，弄得满头大汗，然后，才像落荒而逃的样子离开了我家。我跑到阳台，看着他骑上自行车回头来跟我挥挥手。我的心里蕴藏着莫大的幸福，莫大的温馨，它沁人心脾，它入木三分。

18岁的我用手用口帮男生弄出了精液，虽只是一知半解地但也算是了解了男生的秘密，这秘密像是上帝给予恋爱我最仁慈的馈赠，我的心窝绽开了花瓣，它像油菜的黄色花蕊，娇嫩地颤动，不知不觉地绽放开来。每一次颤动都能感受到那种感人至深的震颤。我的爱人。我的爱。

而范志朋也认为他跟我已有了实质性的接触，更是对我鞍前马后呵护有加，他百般殷勤地讨好我，我的生日已过去了，他又偏在我的农历日送了一个装满周杰伦和f4的mp3。这是让很多女生梦寐以求的好东西，贵重而且很值得炫耀。

我深知它的价值，对他来说是一笔不可小觑的破费，本不敢接受想退还给他，他说这是他爸给予他的奖励。“你爸对你真好。”我不禁感叹着说，他摸着头笑着说：“也不是，是先赊帐来的，我答应我爸，每次考第一名就奖励我一百块，要考五次第一名才能还他的帐。”

“那你考砸了怎办？”我不禁担心地问，他的脸上顿时充满豪情壮志：“你小瞧你的老公。”我随即又一想：“要是你爸见不到，以为你丢了，不就把你害惨了。”

“这我想了，我要不断地变换里面的内容，你又没电脑，拷歌曲的时候，我让他看见就行了。”他说。我眉开眼笑地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

“你是我的。”范志朋装着郑重其事地说。这以后我每天上学放学时耳朵里都塞着耳机，摇头晃耳地跟着MP3里面歌曲的节奏骑行，令很多女生羡慕不已。叶小芊也是好说歹说才借用了半个小时，像所有女生一样，我也沉浸在虚荣和实惠中，何况那是范志朋送的。

每当我在色彩斑驳的灯光下听着从未听到过的歌，那时的我身子如同浸泡在爱的蜜汁中，那种带着落英缤纷的蜃景暗伏在少女的周围，那种美和冷像水印石一样格进了我的头脑．使我的肌肉异样地绷紧。对我的爱人，我毫不犹豫地要为他舔为他撸，还要给他我的乳房、我的阴户，如果他还要求更进一步，我想我应如他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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