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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我的妈妈陈丹烟)】【第2部分】【作者:一只软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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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4-11-19 23: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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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的人都和她打招呼,邻里邻外很熟络,尤其她又是警察,身居高位。

  “丹烟啊,又跑圈啊?”

  “陈队长,今天挺早啊。”

  “丹烟大妹子,越来越年轻了啊。”

  母亲的回应就是笑。梨涡浅笑,丰唇舒展,贝齿洁白,让这个早晨也跟着明媚起来。

  每组二十个,做了不到三组,我腿就基本没什么力了。母亲还在跑,洁白的运动服点缀在这个早晨,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她小跑过来,“累了?”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近距离下,根根绒毛似乎都清晰起来。这镀着金辉明亮动人的瓜子脸,确实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好吧,早就发育成熟了。

  “嗯,”我说,“你继续跑吧,不用管我。”

  “先帮你练一会,”她蹲到我的身前,出了汗,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气更浓了,于是我就猛吸了几口。

  “你还没跑几圈呢。”我说。

  “等会再跑也不迟啊。”

  于是在她两手托着下我又练了起来。

  某一刻,她问,“你班上有个同学叫秦广吧?”

  “对啊,”我说,“怎么了?”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母亲想了想说。

  “还行吧,普通关系。”其实我想说他挺黏糊我的,即便我也搞不清楚这其中原因。

  “没事的话,别和他走得太近。”母亲顿了顿说。

  “怎么了?”我一下坐直了。

  “别乱动!”母亲踉跄着瞪了我一眼。

  我讪讪笑。

  “他跟林茹的案子可能有关,在怀疑名单里,所以你小心点他。”

  “发生了啥?”

  “不该你问的别问。”

  我嘟嘟嘴,想了想,说,“前两天是他生日。”

  母亲看向我。

  “他说要开party,邀请我去,我没去。”

  母亲沉默了一会,“总之,小心点他。”

  回家九点了,母亲洗完内衣就去了警局,尽管今天是星期六。

  待在房间里翻着两本《刑法》和《犯罪学》,走廊最里面的那个屋子里始终没动静。中午母亲回来了一趟,带了份警局的盒饭,她说在警局吃过了,急急忙忙又走了。

  下午三四点,房间外忽然“咚”地一声。我搁下书,脚步声由远及近,依然沉重,依然踉跄。走到半途,忽然像动物般“哀嚎”一声。行至我门前,停了一下。我莫名屏住呼吸,寂静应该持续了两秒,门“咚咚”两声响,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扇腐朽的老门,“小远啊,是不是在看书?”

  我犹豫了会,“嗯”了声。

  “好好学习,要成才。不过……也不能像你妈一样只会忙。她那样,不科学。”

  我没回。

  脚步声又响起,逐渐远去,然后应该是下楼了。

  五点母亲电话说不回来了,晚饭我自己解决,我问她去哪,她说有点事。我又问什么事,她说有人请喝酒,推不开。

  在房间嗦面条时,晚间新闻提到这段时间以来,警方在江南市内各个娱乐场所、酒吧和夜店等查到越来越多的毒品,其中大部分是神仙散。希望人民群众警惕这些场所,慎重交友,尽量远离这些地方。

  母亲回来时已经九点,她没上楼梯就在一楼客厅没了动静,下去发现她竟瘫倒在沙发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叫了声妈,她隐约呜咽了声。柔软的灯光里,她身上还是那件警服,我检查了下,十分整洁。但酒气很重,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像麝香一样令我着迷。

  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

  我又叫了声妈,没反应。把她抱到沙发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

  我拨开覆着她脸颊的青丝,没有想象中的红晕,反倒诡异地苍白,两道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我只觉心被揪了一下。

  我又唤了两声,她还是没反应。花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将她拖到二楼房间,被抛下的女警花在床上弹了几下,才彻底陷进软被里,中途一只鞋掉到了床边,“哒”地一声,黑色低跟警鞋。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显露出来。

  我把她另一只鞋也脱下,丝袜玉足入手十分温软,被我统统挪到床上,犹豫了会,警服的设计有些复杂,给她脱衣服费了番力气。

  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胸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肤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仿佛没有毛孔。

  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在原地足足发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脱她的警裤。

  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露……

  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挺拔,笔直匀称。

  三角地带饱满紧绷,几缕乌黑的毛发从衣料边探头探脑。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老二硬邦邦地已经在裤裆里蓄势待发。

  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鸡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

  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满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没一会就来了射意,我停下,想了想,还是颤抖着拨开了她的胸罩。

  乳房饱满坚挺,雪白绵软,乳晕、乳尖颜色都有些深。我心里天人交战着,最后还是左右开弓咂吮了一通。

  我不清楚乳尖被舔是什么感觉,总之母亲皱了皱眉,时不时地呜咽。我心里无疑更忐忑,可我始终没有停下。

  然后,丝袜和内裤也被我脱了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之前的了解只存在于手机、电脑以及道听途说。

  饱满的阴阜下是片黑森林,很密很长。大阴唇无法含拢小阴唇,但统统都很发达。

  这两片肉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模糊而暧昧,如今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像嘴一样,里面肉质更鲜嫩,附着白色的汁液,散发着浓郁的腥臊,让我忍不住想咬上去。不过我还是没突破这一步,但下体无疑更硬了。

  两只丝足被我并拢在一起,最后我含着警母的奶头,在丝足缝隙间插出了射意,弄在了床外。

  第二天醒来,母亲还在睡。我没叫她,自己先下楼煮面。

  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小远”响起。

  我打开厨房门说,“妈。”

  母亲缓缓下楼,身上还是那套警服。皮肤黯淡,眼神无光,唇无血色,熟悉的一字眉没了往日的英气。

  “昨晚是你扶我上床的?”母亲摇摇欲坠地下楼,什么时候就会摔倒似的。

  “嗯,你喝多了。”边说我边鼓捣着锅。

  “有点头痛,”母亲扶额说。

  “那就再睡会。”

  “不睡了,干我这行的哪有赖床的道理。”母亲来到我身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苦笑。

  “在弄什么好东西?”母亲从门缝探出一个头。我让开一个身位给她。

  “哟,煮面呢?”

  我笑笑。

  “还挺香,今天有口福咯,不用自己动手。”

  “你快去坐吧。”

  “看看都不行?又不少块肉!”母亲瞪我一眼。

  端面出来,我问母亲,今天还去警局不。

  “去啊。”

  “我看你状态挺不好的。”把面放在桌子上。

  她伸长脖子瞧两眼,“没事。”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挪了挪碗,“真没事么?”

  “说了没事,能有啥事?”她拢拢头发,嗦了口面,“滋溜”的。

  我问昨晚是谁请喝酒,都有谁去了。

  “就单位同事。真没事,别担心了,啊?”

  面没吃完,母亲说没胃口,上楼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上了点淡妆,然后就出门了。

  上午看了会电视,市公安局频道又在科普禁毒知识。通常这类频道这类节目收视率都不会太高。这跟人们的喜好有关,如今是娱乐时代,娱乐至上,也娱乐至死。

  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责任人是湖南芒果台,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小鲜肉“生产商”,它历年所产出的大量小鲜肉掀起了社会范围内广大的追星热潮。

  吸引我看下去的是母亲,镜头里的她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略施粉黛的瓜子脸明艳如旧,熟悉的冷白皮在灯光下白得刺目。相较之下,一旁的女主持人倒显得不那么光鲜亮丽了。

  通过访谈的方式,母亲将毒品从原材料到加工再到运输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讲解,包括毒品的种类,以及不同种类在不同地区的流行度,价格,以及吸食的人一般会产生的症状,如头痛,嗜睡,精神错乱,精神涣散,厌食等。听到这,我心里不禁一个咯噔。但又觉得自己想多。

  结尾则以母亲的一句“我们江南市公安厅一定严厉打击毒品犯罪”结束。母亲掷地有声,面容凛然,令人肃然起敬。

  星期一上课,秦广不在,听说是请假了,家里有事。我当然不信,但也没有更多的信息。

  凤凰楼一案发生后,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自然是母亲带头。市内大小的刑事案件几乎由她牵头。

  我只知道这场生日聚会里有不少班上的同学,以及秦广的一些狐朋狗友。林茹在我印象中是个好好女孩,却因大量吸食毒品而亡。嫌疑人八成出在那帮聚会的人中,当然,这是废话。

  进一步的调查自然是对聚会成员以及包厢周边的夜店工作人员进行问话,以及尿检。还有查监控。

  但到底查出了个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母亲也没告诉我。

  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公子哥王硕谈起前两天的家宴,但地点不是在他家,而是在他爸的上司的家,王硕家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总之很有钱,出入基本也是豪车接送,但我不懂车,也就不懂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

  他爸作为那位上司的得力副手,自然也在家宴的邀请之列。当时请了很多有名的警察,都是大官。

  主要是他爸那位上司对这些警官表示感谢。但具体感谢啥他也没说清楚。接下来对当时的场面进行了一番长达三分钟的描述,大人物们的话题从生活,到工作,再到生意,再到近期市内的一些典例,十分广泛。

  末了对我来一句,“陆远,你妈也在。”

  第三章

  中午去了趟医院,高阳亲自给我检查。引来不少目光。作为一个高难度病类科室的科长,亲自给我例检确实屈才了。

  大医院里人就是多,机器「滴滴」地运作着,我看着一身白褂的高阳和母亲走到门外。

  「最近怎么样?」高阳的声音带点磁性,不得不说如果我是女人,我应该会对这种声音动心。

  「挺好的,你呢?」母亲的声音一如记忆中那般轻柔。

  「就这样呗,每天忙忙忙。」

  母亲轻笑一声。

  过了一会,「最近又有案子?」

  「这你都知道啦?」

  「可不,我神通广大嘛。」

  「嘴贫。」

  「说说?」

  「没啥好说的。」

  「怎么了?」

  「没什么线索,就拘留了个公子哥。」

  「谁?」

  「秦广。」

  「哦?秦云明的儿子?」

  「嗯。」

  「没什么发现吗?」

  一缕青丝从门中窗的边缘划过,应该是母亲拢了拢,「只是怀疑,不能确认。」

  「是?」

  「行了,你个医生,问那么多干嘛?」

  「好奇,好奇。」

  母亲顿了顿,「总之,线索断了,没监控,没口供,都在包庇。林茹是服用大量毒品致死,尿检确定这小子吸毒,拘留几天。」

  「那还不能确定就是他吧?」

  「嗯,只在怀疑阶段。」

  「为什么会锁定他?」

  「有个学生指证。说聚会解散时,有留意到秦广和林茹还没出来。不过后来……很奇怪,又说自己看错了。」

  「哦?没那么简单吧?」

  「谁知道呢。」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等新发现吧。」

  高阳停了一会,「你脸色很不好。」

  母亲笑笑。

  「你啊你,太忙了。」

  「不忙怎么行?」

  「其实,我们的事也不用这么急。」

  「那怎么行?都说好了。」

  「看到你这样,我于心不忍。」

  母亲轻笑了声,「没事」。

  车上,母亲说,我的身体没问题,恢复得很好,但高叔说了,不能懈怠,还是要继续保持锻炼,慢慢加强。

  我想了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顿了顿,说没有啊,接着反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说没事,随便问问。

  良久的沉默后,母亲说,「妈别的不求,你好好学习,把学位证拿到,再把身体养好,妈就知足了,其它事,你不用操心。」

  我「嗯」了声。

  接着她又笑说,「当然,带回来个女朋友更好。」

  下午体育课,我和班上的白轩都是不运动的主。我不方便,他不喜欢。解散后,我俩一人一个脚踏板前荡后荡。

  三点的太阳有些辣人,女生基本都在树荫下聊天,叽叽喳喳的像一群鸟儿。天空澄澈如洗,但一抬头强光照射下就几乎睁不开眼,让我连欣赏的机会也没有。男生顶着大太阳打球,热情满满。

  我转头问他,放假都干了些啥。

  他先是一愣,接着支支吾吾说没干什么。

  我说前几天秦广的生日聚会他去了没。

  他又是一愣,说没去。

  我说我记得秦广邀请你了,你后来没去?

  他顿了顿,点点头说对。

  什么时候,我「哟」了一声,「阿迪达斯,厉害啊。」

  我才发现他脚上是一双价值799的阿迪达斯三叶草贝壳鞋,白色,老款,同样也是爆款。但说实话,跟他脚以上的特步运动裤、袖口破了洞的特步T恤放在一起,实在违和。

  他愣了愣,笑笑说,「是啊,刚买的。」

  我脑子里不禁浮过有天他妈背着装满空瓶的垃圾袋到学校看他的一幕。

  「你不挺喜欢穿特步的么?怎么换牌子了?这玩意贵着呢,你哪搞的钱?」

  「谁说我喜欢了,老早就想换了。」

  我哼哼两声。

  「自己挣的,我妈当然没钱。」

  「出息了,你个懒货也肯做兼职。」

  「兼职?」

  「嗯?」

  「对啊,兼职。」他嘴角抽了抽。

  晚上吃饭,母亲问我秦广和林茹间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我说算是吧。

  「你书白读了「算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能作证言了?」

  「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母亲塞了棵青菜。

  「秦广这种富二代,沾花惹草,林茹是我们班花,他自然也动过心思,我也不好定义他俩的关系。算是追过?」

  「林茹有答应他吗?」母亲看向我,红润的唇瓣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表面浮动着光晕。

  「没有。妈,你怀疑凶手是秦广?」

  母亲点点头,「目前就他嫌疑最大。」

  「您都查到了些什么?」

  「白轩是你们班上的同学吧?」

  「是啊。」

  「起初他的口供指出,事发当晚,几乎所有人都先从包厢离开,他注意到秦广和林茹不在,大概还在包厢。但是,很巧,当晚监控损坏,周边工作人员也称当晚人流量大,没留意秦广和林茹。后面的一次问谈,白轩说当晚他看错了,他也不能确定秦广和林茹是否在外面。」

  母亲继续说,「不过,我们对秦广进行了尿检,发现他是吸毒者。但七天拘留结束,证据不充分,还是得放他走。」

  「妈,白轩买了新鞋。」

  「什么意思?」

  「白轩家里很穷,父母务农,他平常就穿一两百甚至打折后只要几十的特步,今天我发现他穿的是七百九十九的名牌鞋,我确认了细节,不是盗版的。他家那么窘迫,我觉得他没钱买这个鞋。他跟我说是自己兼职买的,但他这人很懒,不像愿意去兼职。一个星期就两天挣钱,算他一天五十,两天就一百,怎么着都得做个八个星期,算下来就是近两个月。但这两个月我没听谁说看见过他兼职。因为我们这种学生一般也就能做点发传单这种活。抛头露面的,如果有人做了,肯定有同学能发现。」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白轩忽然改口供,不像是真的记错了,而是发生了点什么,应该跟钱有关。」

  母亲沉思了一会,「我明天就派人去查。」

  两天后,案件有了新进展。经过对白轩一家的问谈,警方得知十月十六星期六有两名警察到白家,与白家夫妻说他们的儿子白轩对案件提供了证言。直言不讳是好事,但证言如果存在欺骗,那么就是犯罪。

  所以夫妻俩在和儿子白轩谈话后,白轩也变得不能肯定当晚自己的所见所闻。同时两名警察给出了两千块的悔改费,表扬白轩的知错能改。

  这一切听来十分地荒诞。母亲迅速在队内排查,但没能确认那两名警察的身份,怀疑那两人实际上是冒充警察。

  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为秦广运作,秦广的嫌疑更大了,但线索就到这了。

  十月二十四,中午。我在宿舍门口,母亲下车,款款朝我走来。

  秋天的阳光不冷不热,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皮肤没了往日的光泽,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美眸的清澈不胜以往。

  「妈,」我轻轻叫了声,生怕她在秋风中化掉似的。

  「嗯,」声音轻飘飘的,我的心跟着一揪。

  把饭递给我,她转身就走,我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来,「咋?」

  「秦广解禁了?」

  母亲顿了顿,「好好上课。」

  我又叫住了她,「妈,实在不行,就算了。别把自己搞得太累。」

  母亲愣了愣,随后撩发一笑,「说啥呢,没睡好而已,行了,不用你操心,你只管把书读好。走了!」

  秋风轻抚,校道上,一片绿荫葱葱中,人潮涌动。

  望着那道苗条的警服背影,我咬牙,慢慢握紧了拳。

  第二天上民法课的时候,秦广回来了。依旧嬉皮笑脸,依旧吊儿郎当。这带给我的感觉就是林茹大概不是他杀的,否则背负一条人命也能如此悠然自适吗?

  学校象征性地给了他一个处分,不过他这种公子哥玩腻了随时可以回去继承家产,用不着像我们普通人一样为了一个形象而诚惶诚恐。

  下课时,我想了想,还是主动凑上去,「嘿。」

  微风轻拂,早间的阳光很好。

  他愣了愣,随后笑道,「哟,稀奇啊。」

  我笑笑,「在里面滋味不好受吧?」

  「妈的,别提了,牢饭真不是人吃的。」秦广摆摆手。

  「林茹的事怎么样了?」

  「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查的,竟然弄到我头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没办法,派对是我开的,我当然是最大嫌疑人咯。」

  「你没留意当晚谁和林茹有过亲密接触么?」

  秦广摇摇头,「她没坐我旁边,我也不太懂。好了,这事留给警方去查了,我俩在这讨论个什么劲。」

  我笑笑,「都是学刑侦的,这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还能不抓紧?」

  「去你的!把我当犯人审了是吧?」

  「那你还搞得起来不?」

  「啥?」

  「派对啊,上次有事没去,很后悔,你要是再搞,我有时间就去。」

  「想通了?」秦广拍拍我的肩。

  「啥意思?」

  「你不滴酒不沾的么,去聚会,不喝酒怎么行?」

  「试着喝呗。」

  「哎,你碰过女人没有?」

  「啥?」

  「妈的,就是操屄啊。」

  「没有。」

  「怎么样?想不想?」

  「不想。」

  「行了,别装了,到时给你找个极品,包你满意。」

  我没说话。

  「哎,你妈不管你挺严的么?你出得来么?」

  我想了想,「到时找个借口搪塞呗,出来散散步什么的。」

  「牛逼!」秦广冲我竖起大拇指。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各种躲避她,颇有点像猫捉老鼠。有次吃饭,母亲问,「你怎么回事?一连几天都怪怪的。」

  我扒了口饭,低着头,「没事。」

  一只玉手将我的头摆正,迎面撞上一张清丽的容颜,这么多天,母亲状态似乎好了许多。但此刻她的表情并不好。

  「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啊。」母亲锁得很紧,我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快,如实招来!」母亲放下筷子,双手抱胸。

  我不敢看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真没有。」

  「真没有?」

  我点点头。

  「那你心虚什么?」

  「我没心虚。」

  「你是不是旷课了?」

  「没有。」

  「那你整天神经叨叨的,连我眼睛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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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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