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没钱学魔术的我只好去拯救世界了

　　副标题：南极遛鸟第一人
　　——【故事发展分歧出现】——
　　【考虑到接下来会是与卡多克互动的剧情，所以这里对‘卡多克对待路明非的态度如何’进行随机数判定，数值越高，越会关心照顾路明非】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卡多克·泽姆露普斯】
　　【魔术师家族出生的波兰青年，作为魔术师被培养，作为魔术师长大】
　　【虽然是这样说，但家族历史非常浅薄，仅有两百年不到，基本没法从家族中得到任何援助，资质亦非常平庸，虽然通过努力学会了很多东西，是典型的努力家，但并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
　　【虽说努力，却也正是因为那份庸才的努力，所以才能更轻易的认识到自己的局限性，所以面对天才时非常容易陷入自卑之中】
　　【或许是因为不被父母在内的任何人抱有期待的缘故，没有得到任何照顾的他，意外的很喜欢照顾身边的人。虽说大多数时候都会变成‘自己帮助的人迅速超越了自己’而进一步觉得自卑的状况】
　　【但努力是不会变的。只要有人说需要他，只要有人对他好点，他就会单纯的给予回应】
　　【比起一般人刻板印象中的魔术师老头，卡多克更像是普通的少年人。喜欢现代音乐（主要是摇滚）、喜欢看电影（主要是爆米花大片），明明是魔术师却会修电脑，甚至具备意外强大的黑客能力，硬要说他自己觉得算特长的东西的话，他对荒野求生有丰富的经验】
　　【某种意义上算是跟路明非性格相当接近的角色】
　　【……明明正常故事的话，这里应该是切入女性角色才对，但登场的却是他，或许是衰小孩之间的互相吸引吗？】
　　【因为性格使然，所以卡多克对待路明非的态度中会有50的固定基础数值】
　　【卡多克对路明非的‘态度’：50+1D50＝？】
　　【AI生成随机数中，随机范围1~50，1、2、3……该次随机数结果为38】
　　【卡多克对路明非的‘态度’：50+38＝88】
　　【似乎是相当友好，相处起来意外合拍的样子】
　　【那么路明非对卡多克的‘态度’如何？毕竟是那个路明非，只要有人对他好，他的基础态度都会是友好以上吧？那么】
　　【路明非对卡多克的‘态度’：60+1D40＝60+20＝80】
　　【看样子两人是迅速混熟了样子】
　　☆故事的分割线☆
　　迦勒底组织位于南极最深处，耸立于南极大陆深处山脉的最高峰，据说那里是地球上距离宇宙最接近的地方，实际海拔高度比珠穆朗玛峰还高，山脉因其陡峭的环境诡异的天气。又在小圈子里被称呼为狂气山脉。
　　那就是路明非此行的目的地了。只不过他现在刚从床上爬起来，脑子有点疼。
　　稍微回忆一下：好像是他们乘坐的破冰船出了点问题晚来了点时间，因此不凑巧的遇到了狂气山脉上严重的暴雪封路，所以临时改道，准备在附近的南极科考站里住上一天，待天气好转了再继续前进。
　　结果不小心被一群斯拉夫壮汉拖住玩野球拳，输了就闷口酒再脱一件衣服，在酒精的蛊惑下一时脑热跟他们嗨了起来。现在好像有点宿醉。后来到底是怎么着来着？
　　路明非坐在床上，肩膀上一凉，缩了缩脖子，才发现自己昨晚好像嗨过头，啥都没穿就睡着了。谁把自己拖过来的？那些个斯拉夫肌肉猛男？这画面想象一下也太惊悚了点吧？
　　“……我听达芬奇说你是个特别的孤独的小屁孩，好家伙你昨晚撒泼的时候我没看到什么孤独，人来疯了倒是见识了不少，尤其是你跟那些斯拉夫人勾肩搭背迎着外头的暴雪，一边遛鸟一边唱《喀秋莎》的画面我还录了下来。就是唱的不太标准，有点奇怪的日本人口音。看动画学的吧？”
　　突然出声的人是卡多克。他啧啧称赞，手里还拿着路明非买不起的苹果牌智能手机，黑眼圈严重的双眼似乎都忍不住笑意。他看的东西真的有那么刺激吗？
　　“那几个斯拉夫人现在被关禁闭惩罚了，因为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这样闹腾。路师弟，你出息了啊，你不是第一个爬上狂气山脉的，但绝对是第一个跑南极遛鸟的。要看吗？”
　　路明非无言。卡多克这一说他脑海中突然就开始断断续续的浮现出了一些画面，最开始好像是他不小心将酒当白开水一口闷了，旋即在醉意的驱动下跟着几个斯拉夫人一起划拳嗨了起来。
　　他输得最惨，自然是最先被脱光的。好家伙，路明非仿佛能脑补出自己视野右下角里冒出个【南极遛鸟第一人】的金奖杯成就提示了。
　　路明非越想越觉得尴尬，他这人有个毛病，别人尴尬起来是不知道说啥，他一尴尬起来就忍不住飙烂白话，比如这样：
　　“我是不是应该尖叫几声？”路明非下意识的将被子用手抓了起来，像个被非礼的小女生似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前。
　　在尴尬的气氛下，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就跟手捧雷似的，尬聊达人路明非熟练的将尴尬又转手扔回给了卡多克。
　　卡多克愣了愣。因为某种可靠的翻译机魔术礼装的缘故，双方之间的对话没有任何跨语言交流难度，他自然是听得懂路明非这是啥意思。就是翻译性能太好，双方的话跑到对方耳朵里，都会带上一些奇怪的本地口音。
　　于是卡多克摘下耳机，将音响改成外放，将音量调到最大。
　　然后按下播放键。
　　下一刻，路明非跟一群斯拉夫壮汉齐唱喀秋莎的鬼哭狼嚎之声便开始痛击路明非的耳膜。
　　“别念了别念了！师傅别念了！”
　　路明非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认怂。他在尬聊方面身经百战没错，但就没怎么赢过，最熟练的还是各种认怂的方法。
　　卡多克看上去有些得意。
　　“行了，就这样吧。不跟你开玩笑了，暴风雪就快结束，那边在催促着我们出发，有些事情我得给你说明清楚——现在，就在这里说清楚，别传出去。”
　　“哦、哦。”路明非下意识的点头，正襟危坐。
　　卡多克清了清嗓子，原本同龄人之前开玩笑的气氛缓了缓，取而代之的是认真。至少他那跟修仙金丹期似的黑眼圈给人这种认真的感觉。
　　“还记得之前的体检报告吗？关于你的资质评估结果已经出来了”
　　路明非顿时也认真了起来。这感觉就跟听老师在讲台上报分数让同学自己上台拿卷子似的。
　　“‘S’级，我再三确认过了，对你的评估是S级。这么说你可能不太了解，总之你只需要知道，在此之前迦勒底里最优秀的也就是两个A级的评价。好，你可以开始乐了。”
　　本来还忍不住想笑的路明非讪讪的又低下了头：“呃、难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吗？”
　　“达芬奇给过我提醒，她说了，你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多半会以为自己拿的是《哈利波特》的剧本。”
　　路明非眉头一皱，心说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卡多克道：“很多人会有这种误区，尤其是刚刚涉足神秘世界的普通人，都会下意识的将各种奇幻作品里的思路套进去，以为魔术师就跟RPG游戏里打怪升级什么的似的，充满了各种浪漫主义的幻想。”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魔术师的本质是研究魔术的人，性质上跟科学家其实挺相似，我们练级可没有什么经验值，而是不断的学习、实验、失败、整理、学习、实验的无限循环，只要做实验就不可避免的会遇到失败，每次失败都会消耗大量的素材，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魔术师练级过程基本上就是在枯燥的实验里不断持续【烧钱】的过程。哪有研究不耗钱的？更何况研究还是无底洞，没人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成功，只能不停的排除一个又一个错误的结果，然后继续【烧钱】去赌下一次实验能成功。”
　　路明非傻眼：“这也太他娘的现实了吧！？”
　　“学习要钱，研究要钱，买设备要钱，想干什么都绕不开钱”卡多克耸耸肩，“事实如此。不过你要是不打算在这一行深造的话，普普通通的参与拯救世界的活动，到手的奖金够你活普普通通的活一辈子了吧。前提是世界没有毁灭的话。”
　　路明非噌的一下就从床上窜了起来。卡多克随手将他的内裤扔了过去，路明非穿上内裤就往自己的行李堆里钻。
　　“你找什么？”卡多克问。
　　路明非即答：“找我的发票啊！两万美刀呢！话说这玩意算是我的奖学金吧？不会‘被自愿’缴税啥的吧？”
　　“……我是真看不出来你哪儿孤独了。”
　　卡多克开始摇头晃脑，然后指挥着路明非，让他别再瞎折腾了，好好听自己说话。
　　“迦勒底虽然不是学校，但你硬要当是一间大学也没问题，毕竟你这样的外行人不论资质如何，要学的东西都还有很多，现在跟你一样是刚涉足魔术世界的人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我呢，虽然没拜师，但暂时在技术开发局局长达·芬奇那学习炼金术，炼金科目算是入门简单的类型了，你到时候选这个入门，然后就当我算是你师兄吧。”
　　“师兄，您请讲！”路明非立刻就开始点头哈腰，顺手将一杯水送到了卡多克手里，熟练的让人侧目。
　　卡多克随手将水放在一边，没有喝，看有些得意的表情似乎挺享受路明非的阿谀奉承的，不过嘴里的正事还是没停下：
　　“总之，师弟你听好了，在魔术师这行，资质是分两部分的，一部分是体质上的资质，有些罕见的研究就对体质有特殊要求，你就算这类，但更多讲究的还是【学习能力】的资质。你知道在我们这行里，体质好但不擅长学习功课的下场如何么？”
　　卡多克换成了故作阴沉，用恐吓似的口吻道：
　　“研究啊，是需要素材的，这年头不许成精，各种花钱也买不到的珍奇异兽自然就少了，所以这主意就打在了……弱小但体质稀罕的魔术师身上，有些倒霉蛋甚至会被协会抓走做成标本泡福尔马林溶液里去。”
　　卡多克凝视着路明非，明摆着是想吓唬吓唬他。实际上路明非也的确是被吓唬到了，但他这人本来就有些古怪，算是死宅里的奇行种，别人自闭是不善言辞，而他则是情绪一波动就忍不住飙些烂话：
　　“合着……我这是成唐僧肉了？”
　　卡多克一时语塞。他有些弄不明白，这路明非到底是真的乐观，还是真的蠢没听出来自己话里的威胁成分了。
　　可这‘唐僧肉’某种意义上又好像意思没错？万能的翻译机器让卡多克理解了路明非话中的含义。
　　但不论如何，反正卡多克是在自己心里，将所谓‘孤独的衰小孩’的标签从路明非脑袋上摘了下去。
　　就这嘴贱的水平，你跟我说他孤独？
　　建议十循路某人倾情献唱的《喀秋莎》。
　　卡多克心说自己的提醒也提醒到了，有没有用不清楚，反正看路明非这熊样是没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总之，要是有奇怪的人找你搭话，你可别被忽悠瘸了。师兄我罩不住你，但达芬奇能，我看他对你挺有兴趣的，让我顺路接你也是他的意思。”
　　“哦……那师兄你算奇怪的魔术师吗？”路明非问。
　　卡多克愣了愣，本来想说自己不是的，但转念一想，貌似在这行里，会馋路明非身子的魔术师才是正常的魔术师，于是他又改口。
　　“我是奇怪的魔术师，但你注意了，见到正常的魔术师能绕开就绕开”
　　“听懂了？”
　　“没太懂，有点谜语人。”
　　“那——嗯，我教你一招，要是有可疑的家伙想诱拐你，别犹豫，直接躺地上露出肚皮然后学土拨鼠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我怎么觉得师兄你这是在忽悠我呢？”
　　“那你可以现在就躺地上开始学土拨鼠了。”
　　路明非一时语塞。
　　这时外面有开始催促路明非这队人上路了，卡多克直接离开房间，路明非也火急火燎的开始穿衣服，带上不多的行李，临走前顺手将刚刚卡多克没喝的那杯水往嘴里一倒。
　　“呸！什么玩意！？哪个缺德的家伙把伏特加当水放一次性纸杯里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啊——”
　　路明非被呛得开始学土拨鼠叫。
　　……
　　——【故事发展分歧出现】——
　　【FGO故事正式开始的标志，无疑就是‘迦勒底大爆炸’事件】
　　【这里会出现故事发展可能性的分歧，那就是路明非抵达的时间点在哪？如果距离大爆炸发生还有一点时间的话，那么就会顺势换取一定发育时间（可能触发更多的额外事件）】
　　【额外事件除了刷角色好感度之外，也可能从中得到某些道具奖励，又或者是触发能力成长事件也说不定？】
　　【总之来进行随机数判定吧】
　　【路明非抵达的时间点是……】
　　【1/4、迦勒底就快炸了（仅有1次额外剧情判定）】
　　【2/5/8、好像还有点时间才炸（有2次额外剧情判定）】
　　【3/6、还有充沛的爆炸准备时间（还有3次额外剧情判定的时间）】
　　【7、现在立刻马上就要炸了！（赶鸭子上架）】
　　【9、早得很，要炸得等明年去了（还有4次额外剧情判定的机会）】
　　【10、混沌的超展开】
　　【1D10＝？】
　　【AI生成随机数中，随机范围1~10，1、2、3……该次随机数结果为5】
　　【看来距离迦勒底爆炸还有一些时间的样子】
　　【2个额外剧情判定……会发生？】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