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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东海奇异游记 by 书吧精品

2018-6-2 06:01

第五章 海歌
  突然,一阵亮光从身后升起。白色的亮光彷彿一下洗去了一切。血在亮光中不断的消失,我和希拉的身体在亮光也渐渐融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反而有了一种舒爽的感觉。
  这裡是哪裡?周围一片的兰色。我……我在水裡。周围是清澈的海水,我全身都浸在海水之中,可是我却能顺畅的呼吸。我全身一丝不掛,却能像鱼儿一样在水裡敏捷的游动。
  可是我却分辨不清方向,无论头上还是脚下都是折射著阳光的水面。每当我想游出去的时候,却怎麼也游不到上面。不管我怎麼游,水面彷彿永远都离我那样的遥远。
  「你傻呆在那裡干吗?你不和我玩了吗?」身后传来了优美柔和的女声。好像是希拉的声音,不过比她更柔更细。
  我回过头,眼前出现了一个赤裸的美丽人体。确实是希拉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刚才的血污和伤痕,皮肤比以前更加的洁白。好像还隐隐闪着微光。她在我身边不断的穿梭游动,像一条美丽的人鱼,腰肢就像海豚的躯体那样柔软。手脚仅是微微摆动,全靠着腰肢的扭动就灵活的在我的周围四处游动。
  「你不来追我了吗?刚才我们不是玩的好好的吗?嘻嘻,快来追我吧。」说着她就作势要向远处游去。
  我被眼前的景象所着迷,希拉洁白美丽的身体彷佛在向我招手。我已经忘记前面的一切,现在我只想再好好的看一下那美丽的躯体,好想能够摸一下那洁白的肌肤。我浑然不觉的跟了上去。
  她看见我追来,笑的更开心了,扭动着身子,快速的向前游去。我尽力的跟在后面,想要抓住她。可是我总是差那麽一步。每次都在我伸手可及的距离让她跑掉了。
  终於,我终於可以摸到她的脚了。我奋力向前一冲,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她一下失去平衡,我紧紧的把她的双脚抱在胸前,她整个人倒翻过来。
  「哈哈,你干什麽,快放了我。人家这样好难过。」希拉脸朝下笑嘻嘻的向我求饶。
  我怎麽会放了你,再跑了我可就抓不住了。我用双腿把她的身体夹住,将她提了起来。她两个圆鼓鼓的肥白屁股在水中分外的显眼,我好想模一下。就把她的腰提到了胸前,双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臀部。希拉在下面拚命的挣扎,可是却无济於事。
  同时她的股间也升到了我的面前。稍稍鼓起的肉丘上没有半分的杂毛,仿如未发育的少女阴部。红色的粉道微微开合,不断吐出细小的气泡。看着这鲜嫩的蜜桃,我忍不住想尝一口。
  我的嘴慢慢的向下凑去。
  「啊,不要。你在干什麽。那里不行。」希拉尽力的扭动着屁股,双脚也不安分的踢了起来,双腿尽力的向里夹紧。
  我一头压了进去,在她的双腿合拢前抵住了她的企图。大腿内侧的柔滑软肉包住了我的脸颊。我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她的花芯。我用舌尖舔开了她的阴唇,用力向里压了进去。里面紧缩的劲道挤压着我的舌头,使我产生了奇妙的兴奋感。同时因为舌头挤开了她原本紧闭的阴门,海水也一起灌了进去。使周围原本清澈的水里也慢慢有了微小的悬浮物。
  「啊。你好坏啊。不要舔那里啦。」希拉不依的叫着。我不理她,不断的搅动着我舌头,还用牙齿去轻压她的小小阴蒂。
  「那里,痛啊。」虽然她嘴里叫痛,可是阴蒂却迅速的涨大了起来。我用嘴唇轻轻的褪去了上面的包皮。用舌尖上下的挑拨这粒小小的豆子。很快,阴蒂愈加的肿大了,还开始充血变红。
  这次希拉没有再叫,因为她的嘴也忙了起来。她叼住我已经渐渐勃起的肉棒,开始用力吸唆,还舔弄我的马眼。接着她更深的吞了进去。
  在希拉柔湿的口腔中彷佛有一条灵动的小蛇,在我的肉棒上不断的游走。使我感到了舒爽的快感。
  我也加快了舌头舔弄的速度,水中的悬浮物越来越多。希拉的肉穴完全张了开来,使我的舌头可以更多的深入,里面的壁肉也不断的挤夹着我的舌头,蠕动也愈加的激烈。
  同时希拉也作出了回应,把我的肉棒吞的更深了。我的龟头好像被一个硬滑的管子给夹住,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一阵昏晕,一头埋进了希拉的阴部,下巴好像压在了她勃起的豆子上,嘴巴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花芯,舌头不怕抽筋的拚命伸长,在里面胡乱的大力搅动了起来。
  很快就有了效果,先是一股气流冲了上来,接着一股水流紧跟着涌出。周围的海水一下变得异常浑浊。
  希拉一下放开了我的肉棒,开始高声呻吟。我立刻感到十分的空虚,肉棒好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深深的插入。
  我鼓起全身力气,一下把希拉翻了过来。把她的大腿抱在我的腰间,一口气插了进去。我推着她的大腿不断的挺动腰身。她把两个手抱住我的脖子,屁股也配合起我,前后挺动起来。我大力的向里挺入、拔出。
  在抽插之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希拉的壁肉紧紧的吸着我的肉棒,让我不能顺利的抽动。以此产生的巨大快感,让我们两个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因为挺动的力量,使我们在水中开始慢慢的旋转漂移了起来。也分不清哪里是头上哪里是脚下,我只知道一边翻转着一边努力挺动。
  「好啊,好啊,好爽啊。我……我又要了……」我还没有到达顶峰,希拉又叫了起来。她的小穴开始急速啃食我的肉棒,原本就多水的肉穴中,水流更快的流出。
  「啊,出来了。」随着希拉的一声高喊,我们的结合部位溢出了浑浊的液体。搅浑了周围清澈的海水。顺着水流,有些甚至漂到了我的面前。
  高潮过后,希拉放松了她的肉穴。我虽然努力的挺动,可是依然不能尽兴。
  「怎麽办,你尽兴了。我还吊着呢。」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勾弄她的股沟。「我们玩玩这里好吗。」希拉呆了一呆,红着脸低下了头,却不置可否。我不管她,拔出了肉棒,把她背转过来。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任我掰开了她雪白肥硕的屁股。
  我先用手指试着伸了进去。她的屁股微微的颤动起来,显然是强忍着。可是我的肉棒涨的难受,直想马上就可以插入。也顾不得什麽前戏润滑了。用两根手指按在菊花的两边,硬把她的花蕾撑了开来。外面的水立刻涌了进去,她的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嘴中发出『哼哼』声。同时水也倒流出一点黄浊的液体。
  我一狠心,掰住两块肥肉,就把龟头按在了花蕾上。接著用力挺了进去。我感到希拉的肠道裡已经灌满了水。
  「啊,痛啊。不要,拔出去,太痛了。」我只刚刚插进了龟头,希拉就开始鬼叫鬼叫的大喊。屁股也用力乱晃了起来。
  我一下子没抓稳她的屁股,从手中滑脱。接著希拉脚一蹬,身体衝了出去。同时我的龟头也被她挣出了花蕾。
  「不要,我不要,这样太痛了。」希拉语中隐隐带著谦意,不过行动上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像箭鱼那样,一下串到前方。
  我的肉棒涨痛难忍,怎麼可以让她跑了呢。我深吸一口气,奋力向她追去。可能是因為刚刚高潮过两次,难免手脚酸麻。也可能是因為我谷精上脑,异常的神勇。只游了一会儿,我就追上了希拉。
  我游到她的上面,像鯊鱼吞食那样一下子压了下去。她挣扎著想要逃跑,我使劲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次挣脱。
  我一隻手钳住她的柳腰,另一隻手拨开了她的肉臀,硬挺的肉棒紧紧抵住花蕾。这次我可顾不得什麼怜香惜玉了,腰肢一用力,龟头硬顶开她的花蕾就挤了进去。
  希拉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叫,赌咒著我。我哪裡管的了这些。只顾自己死力把整条肉棒塞入她的花蕾之中。一种奇紧的感觉压迫住我的肉棒,肠壁抽筋似的蠕动。啊,好紧,好舒服。这是我从没感受过的,妙不可言的感觉。
  我前后运动了起来,虽然我也想动的快些。但是紧裹的直肠,使我的运动受到了极大的阻力。虽然这带来了无边的快感,可是也使我不能动的太快。
  我钳住希拉柳腰的手臂,和按在她肥美臀肉上的手掌交错用力,腰肢努力的挺动。每一下都力求到底。强烈的舒爽感觉衝击著我的头脑,我也越来越把持不住。
  希拉的挣扎也逐渐缓慢,不再是那麼的激烈。嘴中的咒骂变成了轻轻的呻吟。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停止。屁股开始配合起我的行动。
  「你也感到快感了吗?」我微笑著自语。钳住她腰身的那隻手的手指摸到了她的穴前。她的小穴早已在微微的开合,待我的手指莆一伸入,就开始轻轻噬咬起我的手指来。
  我故意停止了挺动,反而慢慢的向后退去。希拉微晃著屁股,不自觉的跟了过来。她确是喜欢这样,刚刚还在说不要不要,现在倒蛮积极的。我就成全你吧。
  我重新激烈的挺动起来。希拉的低声呻吟已经变成了高声的叫好。屁股动的比我还要激烈。正在噬咬我手指的阴道也蠕动的愈来愈快速。我脑后『嗡』的一响,一股久积的阳精就这样喷射了出去。同时希拉也直起腰来,全身绷紧。我的肉棒一边喷射,一边被她扳了起来。
  希拉的直肠急速的开始痉挛,我的手指也感到有一股沉重粘滑的液体急速喷出。我的耳中满是希拉高潮时发出的摄人心脯的浪叫声。我的眼睛也舒服的瞇了起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人彷彿感觉一下衝到了最高处,又渐渐的跌下。
  不对,我确实是在跌落。不知什麼时候起,我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海水,希拉,光线。我彷彿是在一片黑暗之中急速的向下坠落。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浑身剧震了起来。
  「啪」的一声,我的脸先著了地,好痛。整张脸火辣辣的疼。
  我一下惊醒,可是整个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双眼也微闭著不能睁开。「啪」耳边又是一声,脸再次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几乎以為我又跌在地上一次。
  我终於完全清醒了过来。脸上接连著发出「啪,啪,啪」的几声声响,疼的都有些麻木了。
  虽然疼痛,我却没有其它的反应。因為我被眼前的情景懵住了。希拉直起上身,赤裸的跪在我的身上。右手不断的又重又狠的击打在我的脸上,丰满的乳房随著肩膀的运动,剧烈弹跳著。我的眼睛不知应该盯在哪裡。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希拉竖著剑眉,虎著脸,恶狠狠的说道。
  「我……」
  「你对我都做了什麼?」她一边厌恶看著我,一边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下身不但很湿,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种很粘稠的感觉。而随著希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我的头「轰」的一声暴响。那种黄黄白白的东西,还有那种熟悉的味道。
  完了,那个淫梦。可能最近过度疲劳,虚火旺,又受到刺激。看来应该给自己开副药补补了……
  不过,回想我当时的情景,应该只是张大著嘴巴,什麼话也说不出来。
  「混帐!你乘我受伤,竟然……你做了什麼变态的事!你对我的那裡……屁股做了什麼!」希拉已经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床上,一手掐住我的喉咙,脸上露著彷彿想杀了我似的表情。
  「我(…)(…)麼(…)(…)(…)未(…)」我被她掐著喉咙,心裡又急,怎麼还能说得出话呢。我真的不知该怎麼解释才好,谁来救救我啊。
  正在马上要闹出人命的关头,房外的门响了起来。接著传来了莱恩的大嗓门:「医生,医生,快开门。船长怎样了?她好些了吗?」
  这时,希拉才注意到我们都是全裸的窘境。连忙把我拽下了床,一跃跳到床上,抓起毛毯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然后就是……装晕(汗!)。
  我手忙脚乱的擦了擦下身,穿上裤子。一边套著衣服,一边应声开门。
  「噢,莱恩,是你啊。我刚刚睡著,一开始没听见你敲门。船长很好,她已经醒过来了。现在在裡面的房间睡著呢,我把我原来的床让给她了。让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她已经吃过了我开的药,也发了一身汗,烧都已经退了。等她睡醒,就跟没事的人一样。你放心吧。」
  莱恩欣喜的点了点头,说著就急著要进去看看船长。我怎麼可以让他进去呢。
  「你还是不要进去了。让船长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我估计她出了一身汗,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我们男人进去不方便。等她醒了,我来叫你。」
  莱恩对我话深信不已,点了点他那个粗大的脑袋。直骂自己糊涂,还一个劲的夸我细心。
  「现在船上的漏洞都被我们堵住了,风也没刚才那麼大呢,虽然雨还没停,不过有布莱其大副和我看著,绝对没问题的。等船长醒了,你叫她不用担心,再休息休息。我们自己就能搞定。咦?你的脸……」
  「嗯?」
  「怎麼好像红红的?」
  「喔,可能刚才睡觉压的。」
  「哈哈,不打搅了,我先走了。」莱恩转身走出了房间。
  直到他把门带上,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眼前的麻烦是混过去了,可是窝裡那个更大的麻烦怎麼办呢?
  正当我在暗自踌躇之际,希拉甩门衝了出来。
  「把你的脏东西拿回去!」随著希拉咆哮的怒吼,一条红色的毯子劈头盖脸的从空中压下,我促不及防的坐倒在身边的病床上。
  拉下头上的毯子,希拉已经穿戴整齐的站著我面前,她的气色确实好了许多。我正想鬆口气,询问一下她的情况。可是当看见她满脸怒容的表情,我的话噎在了喉咙裡,再也说不出口。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希拉越说越火大,右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看著她的动作,我立刻意识到了仍在微微疼痛的脸庞,反射性的摀住了左脸。
  最终,希拉的手并没有落下。她叹了口气,慢慢的垂下了扬起的右手。
  我们默默的对视了几秒,我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我真想开口向她解释,再问问她好些了没有,可是我却怎麼也开不了口。
  希拉一别头,转身衝了出去。我的耳边隐约捕捉到了一句轻微的话语,「人家把什麼都给你了,可是你却……」
  我的心裡彷彿被重重的一击,但是却说不出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站起来衝到门口,对著她的背影,彷彿有千言万语要对她倾诉,可是最后说出口的却是
  「你要到那裡去?」
  「回自己房间。」希拉停了下来,背著我回答了一句。
  「换上干的衣服,好好休息一下,你最好再睡一觉……」我的话还没说完,希拉低著头跑离了我的视线。
  我帐然若失的回到了房间,缓缓的倒在了床上。我觉得好累,可是却睡不著,头脑裡一片乱麻。双眼楞楞的盯著天花板出神。
  雨还在继续下著,一时大一时小,风也没有停过。我们的海船如沧海中的一叶小舟,哉沉哉浮的在波涛汹涌的海浪间苦苦挣扎。时间已经过去三天,希拉重新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船首,指挥著海船在海浪中劈风斩浪。
  我的工作也繁忙了许多,有更多的水手因為受伤或病倒而送到了我这裡。经过几天彷彿无休无止的折磨,大家的精力都已经到了尽头。船上的气氛也很低落,不知这没完没了的暴风雨何时才能结束。
  「雨停了,雨停了,我们得救了。」我正在房间裡照顾著病患,外面传来了水手兴高采烈的叫声。整个房间都欢呼了起来,这讨厌的暴风雨终於结束了。船也彷彿一下子平稳了许多。
  我跟著其它人一起欢呼著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甲板上。只见希拉和布莱其他们都站在船头,静静的抬头望著空中。水手们不再叫了,都默默的抬起了头。
  我疑惑著也同他们一样望向天空,整个天空一片异色。一道粉红色的光劈开了层层的黑云,越来越宽,越来越宽。把黑云向两边慢慢的推去,最后消失在了远方。此时,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粉红色,太阳依然在天上明亮的照著。
  「终於还是来了。也罢,传令下去。停船,所有人回去休息。晚上全体管理人员在餐厅开会。」希拉叹了一口气,回首对著整个船大声的宣佈。接著,低首轻轻的吩咐了布莱其和莱恩几句话,就逕自走了回去。
  甲板上的人都乱哄哄的散了开去。莱恩一边驱赶著船员,一边大声的吆喝:「听见没有,听见没有,都回去睡觉,回去睡觉。不要呆在这儿了,你们几个留下来值班,其它人全部回去睡觉。」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麼事,但是该死的暴风雨终於停了,我也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了。现在倦意慢慢的袭了上来,确实想好好的去睡一觉。虽然,我对希拉的处置方式有些疑问,依照惯例,现在更应该乘著雨停,尽快的驶出这片区域。但是连莱恩也没有反对,我决定还是先好好的睡一觉再说,等晚上开会的时候再听听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不管房外的病人,反正也不是要死的毛病,估计躺到明天应该就都好了,我自顾的睡了美美的一觉。睡的太熟,被叫醒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我晃著脑袋,踉踉蹌蹌的来到了餐厅。
  大家都已经坐好了,只差我一个。我抱歉的打了声招呼,坐了下来。很快菜端了上来,大家默默的吃著晚饭。我觉得晚饭的气氛实在有些奇怪,大家也太沉闷了一点吧。暴风雨停了,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布莱其一边看著我一边在希拉的耳边不知说著什麼,希拉点了点头。接著他又凑到了莱恩的耳边,这时他们一起看向了我。莱恩也点点头,站起身,走到我旁边,邀请我出去谈一点事。
  我满心狐疑的跟他走到了甲板上的隐蔽处,莱恩对我说的简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他告诉我先前的天生异象,虽然赶走的暴风雨,但是也代表著另一个麻烦的到来。如果我们的船再往前,就会到达迷幻海域,那裡暗礁丛生,暗流湍急,只有一条细小的笔直水道。而最糟糕的是,每当天生红光,那裡就有一种奇怪的生物会出现,没有人见过它们到底长的是什麼样子。有人说它们是海妖。也有人传说它们是海中的美丽精灵,有著美女的外形。而我们只知道它们会躲在礁石之后,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如果男人听见这种声音,就会狂性大发,行為失常,不断的想要交合,如果不得发洩,忍受不住的甚至会从船上跳下去或索性口吐白沫,脱精而亡。而船没人操控就会失去控制,最后也只有撞礁沉没。虽然只是一条短短的水道,却已经不知葬送了多少船隻。只有女人才不会受它们的影响,可以保持清醒,而只有会开船的女人才能带船一起离开。这也是我们能走这条海路只此独家,别无分号的理由之一。
  开船当然会有希拉负责,接下来就是為了保证其它船员的安全,而必须採取的一种保护措施。虽然有些齷齪,不过也是没有方法的办法。说到这裡,莱恩有些踌躇。好像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他终於还是说出了让我的嘴几乎合不拢的话。
  「就是用绳子把大家连在一起,忍不住的时候就找前面一个人发洩。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就是大家的顺序。如果你以前没……过的话,现在最好要尽快适应了。」
  「这真是一条罪恶的航线。」最后莱恩轻轻的带了一句。
  说完,莱恩红著脸,转身招呼我一起下去。我呆呆的,还没有从诧异中回復过来。魂不守舍的跟著莱恩回到了餐厅。默默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吃完了,就等著我和莱恩。希拉看见人都齐了,吩咐侍童收拾了桌子,表情严肃的扫视了在座的所有人。
  「莱恩,把你和布莱其定的名单拿出来看看吧。大家再谈论一下。」
  莱恩拿出了名单,却由布莱其来作了说明。「名单和上次的基本相同,布莱斯通的位置由隆格代替,我相信他不会让船长太為难的,这也是当初招他的理由之一。不是吗?希莱先生。」希莱先生点点头,微微的一笑。布莱其继续讲下去。
  「普通的水手虽然有些变动,但是问题都不大,我和莱恩已经给几个新手做过思想工作了。至於我们这方面,只有希莱先生和医生比较特殊。希莱先生年纪大了,我想给他最后一个位置,而医生就在他之前好了。你们看怎麼样?还有什麼意见。」
  其它人默默的没有做声,我瞠目结舌的看著桌前的眾人,不知自己是不是又陷在另一个噩梦之中。希莱先生嘖嘖的笑道:「呵呵,我老头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还有痔疮的毛病,还托大家多照顾了。医生啊,你放心,老头我早已不比当年,年老力衰,不会太為难你的。」
  看著他阴阴的笑脸,我胸口五味翻腾,直感到一阵噁心。
  希拉要过名单,默默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把名单重重的拍在桌上。「医生在我前面的位置好了,就这样决定。」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希拉。我则完全搞不清什麼状况,楞楞的茫然无措。
  莱恩张著大大的嘴巴,下巴彷彿掉到了桌上。想要说些什麼,却又说不出来,满脸涨的通红。希莱先生埋著头不知在考虑什麼。布莱其的反应最為激烈。他楞了一会儿,突然涨红著脸跳了起来。衝著希拉大声的责问:「不,不行!这不行!你為什麼……」
  希拉冷冷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行?这裡我是船长。」
  布莱其怕事情弄僵,强压下火气,请希拉去一边相商。他们在房门后面好像大吵了一架。隔著门缝,我看见希拉和布莱其都情绪激动到不断挥舞著双手。
  在他们吵架期间,我只能尷尬的坐在座位上,忍受著其它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隆格更是怀抱著双手,冷冷的打量著我。
  最后,希拉和布莱其终於走了出来,看他们的脸色就没有好结果。布莱其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言。希拉则站在桌前,两手按在桌上,用手整了整衣领,作出了最后的宣佈。
  「就这样,其它不变,医生的位置变更到我的前面。莱恩,等会儿由你去安排其它的水手。你们还有什麼意见吗?没有的话,就散会。準备明天通过迷幻海域。对了,医生,等会你叫人送一瓶蜂蜜到我的房间裡。没事了。」
  布莱其头一个站了起来,拉著莱恩走出了餐厅。其它人马上跟著都散去了。我坐在座位上还没回过神,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实在没有半份的心裡準备。希莱先生慢慢的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默默离开了。
  隆格不知什麼时候站到了我的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送回了房间。
  「你放心吧,蜂蜜我会叫人送去的。你好好睡一觉,什麼也不要想了。明天应该会是个艰苦的一天。」我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隆格竟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不过当时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也不知是怎样送走他的。
  我魂不守舍的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就这样睡去了。我只记得那晚的天好黑,好红。天上月亮和星星的光芒好像也变得有些妖异。
  第二天,我起床晚了。等我被叫出船舱,甲板上已经异常的热闹。船缓缓的前行著。已经可以看见怪石嶙峋的暗礁,我们的船已经进入了迷幻海域。大家喧闹著排著队,前后的人互相开著玩笑。但是仔细看去,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神情尷尬,说话也言不由衷。
  我来到船头,舵手已经变成了希拉。她神情专注的操控著船的方向,一点也不管身后的喧闹。莱恩看见了我,对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对我逼了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麼。」
  「囉嗦什麼,船长的吩咐,送你去头等舱。」他们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了轮盘旁。
  希拉冷著脸,立刻放开了轮盘,转身面对著大海。我的双手被他们绑在了轮盘的两边,整个身子像是躺在了轮盘上。
  「不要动,乖乖的,好好的压著轮盘。你这狗运的傢伙,等会儿有你舒服的。」看见希拉射来了严厉的目光,莱恩才闭上了他的臭嘴。
  随著海船离暗礁越来越近,大家都排好位置,用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就这样,所有的人都被绑成了一长串。希拉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笔直的望著前方。外表冷静的操控著轮盘。不过从她粗重的呼吸和急剧起伏的胸膛,我可以看出她紧张的心情。风吹过她略显单薄的长裤,裡边想来是没有穿其它的东西。
  从希拉的身后望去,她的后面就是面无表情的隆格。而隆格后面紧跟著是莱恩。莱恩满脸不怀好意的望著隆格的身后,脸上浮现出的是猥褻的笑容。莱恩后面是一个胖子,莱恩转过头对他挥了挥拳头,不知威胁他什麼。只见那个胖子唯唯诺诺的点著头,表情尷尬的笑著。
  布莱其不知排在哪裡,我没有看见。想来排在最后应该就是那个希莱先生。
  突然,大家一下安静了下来,不发一声。耳边隐隐的传来了奇怪的音响,这就是传说中海妖的叫声吗?这种声音似歌似吟,迴盪著奇怪的旋律。恍如针刺,又恍如重击,不断刺激著我的大脑。心律加快了起来,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眼前彷彿出现了幻象,一个个淫秽的场面在我的脑中忽闪而过。耳中的歌声也好像变成了女子的呻吟,合著心跳声和海风的响声,就像是一个美女在身边又娇又柔的缠绵。
  身下也变得涨痛,胯下的硬物马上就要衝裤而出。
  「不,不,我不要。」我叫了起来。尽力压下身上原始的衝动,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我摒除脑中的一切杂念,眼前淫秽的景象暂时消失了。我睁眼看清了船上的情景。整个船都已经疯狂了。每个人的口鼻都喘著粗气,双眼血红血红,下身对著前一个人的屁股做著不堪入目的动作。
  所有人都深陷在插与被插之中。不管如何抗拒,身后的人早已情不自禁。而自己在这种情况裡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会把自己所受的暴行加倍的施加在前面人的身上。而我如果不是希拉的有意安排,现在也逃不过这个循环,不可能还能再保持著这样比别人多一点的清醒。
  希拉的面上毫无表情,只是张大著眼睛盯著前方。身体微趴在轮盘上,全然不顾身后隆格的动作。
  隆格的动作倒是不快,两眼微闭著,脸色也比别人好一点。很有的节奏的在希拉的股间进出著。我看见了隆格的肉棒,形状非常的古怪,细细的,直径大概只有别人的一半,长度看来要略长一点。彷彿是為现在的情况定制的。我终於明白布莱其口中『不会让船长太為难』的真正意思了。这样确实痛苦会减少很多。我不由怀疑隆格是否会有那方面的嗜好。
  而隆格身后的莱恩则完全像是个猛兽,赤红著双眼,口中『呼呼』狂叫著,嘴角流著唾沫。胯下如狂风骤雨似的激烈推动著。彷彿是想要把眼前的东西彻底的捣烂。他的那根东西实在甚為可观,通体红黑,无论个头和长度都非常人所能及。我不敢想像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插进来会有怎样的后果,估计连续几天坐都不能坐,撕碎了都有可能。没想到隆格竟然能游刃有餘的承受这样的东西。
  脑中虽然在胡思乱想,尽力不去想那些淫秽的景象。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热,下身更加剧烈的疼痛起来,意识也愈渐模糊。希拉低下了她的秀目,眼中不知何时满怀著温柔。
  「你很辛苦吗?為什麼要忍呢。」她伸手接下了我的裤带,阳具傲然跃出。赤裸的下体轻轻的压了上来,将我的硬棒迎进了她温湿的肉穴。
  我的意识完全失守了。眼中失去了希拉的样子,脑中只有一幕幕疯狂的淫慾肉宴,耳中只剩下幽怨缠绕的娇媚呻吟。眼前一片血红的顏色。嘶哑喊叫著疯狂挺动著下身。
  希拉的肉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乾涸。不过隔著肉穴彷彿可以感到有另一根物体在对面不断的活动。只是我现在再也回忆不起当时具体的情景。因為在疯狂的肉慾完全爆发后不久,我就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我在后来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最后能回忆起的也仅仅只是那些荒唐的淫秽画面。
  唯一深植我记忆裡的,是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彷彿看见了,也说不清是感到了,希拉的一滴清泪滴在了我的眼中。我清楚的感到一滴泪水在我的眼前,变大变大,最后佔据了我的整个视线,慢慢融解在了我的面前……
  等我睁开眼睛,甲板上的荒唐肉宴已经结束。我们的船正缓缓的漂荡在平静的水面上。周围是一片开阔的水域。我仍然被绑在轮盘上,希拉已经不见了。满船都是躺倒的,浑身猩味的大汉。一个个样子都丑陋不堪,姿态扭曲的倒在甲板上。身上还缠著粗粗的绳子没有解开。有几个还紧紧的抱住前一个人的屁股,胯下的污物还深深插著没有拔出。
  「你醒了?」我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时我才发现,本应在最前面的隆格不见了。此时他正悠哉悠哉,穿戴整齐的靠在傍边的船围上看著我。
  「你别担心,船长她很好,已经自己回去了。我留下来看著船。」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拉上裤子,保持著那个难看的姿式,已经疲软的阳具正随著船的颠簸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快放我下来,帮个忙。」我向隆格请求道。
  「这可不管我的事。谁绑你上去的,你叫谁放你下来好了。等他们醒了,自然会把你放下来的。」他若无其事的说著这样恶毒的话,我实在不知应该再说些什麼好。只得闭上嘴,默默的躺在轮盘上,抬头看著天空。
  天空早已恢復了正常的蓝色,白色的云静静的飘浮著,太阳散发著刺眼的光线。彷彿暴风雨离我们一去不再復返。
  过了不久,大家都渐渐的醒转过来,自然又是一阵骚动。几个人因為不满身后的人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大打出手。莱恩一边拉著裤子,一边拚命维持著秩序。
  甲板上也到处都是一滩滩黄白粘稠的污跡。混乱中,有人不小心滑倒,结果弄的身上手上全部猩臭不堪。
  「好了,好了。别闹了。所有人不许打架。今天放假一天。都给我下去洗洗。你们几个值班的,过会儿上来清洗甲板。散了,散了。」莱恩眼看制止不住,和布莱其大声的宣佈了特赦的命令。转身就要走开。
  我惊慌的看著旁边,隆格这傢伙早已不知什麼时候离开。他们好像都把我遗忘了。我大声的叫著莱恩和布莱其的名字。可是他们连头也没有回一下。这帮无情无义的傢伙。
  我就这样被搁在了甲板上。水手们纷纷逃下了大海,在海中洗去一身的污垢。周围一片欢声笑语。我却只能保持著这样的丑态面对著一成不变的天空。这是他们对我惩罚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甲板上的清理工作几乎就要完成。水手视我若无物的在冲洗著甲板。
  希拉走了上来。「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们不把医生放下来?」希拉语气严厉的喝道。
  周围的水手呆呆的不知如何应答。莱恩不知从哪裡跑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道:「哦哟,我想怎麼哪裡也找不到医生。原来还在这裡绑著呢。你们怎麼不把他放下来,快,去把他放下。还呆著干什麼。」莱恩的身后则不紧不慢跟著布莱其大副。
  几个水手立刻跑上来把我放下。我尷尬的匆忙把裤子穿好。幸好希拉没有向我这裡再望一眼,我难受的寧愿从船上跳下去,也不想让希拉看见我现在的丑样。
  莱恩依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布莱其默默的没有做声。
  希拉严肃的望著他们,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缓缓的说道:「我希望你们还记得这裡谁是船长。」
  莱恩和布莱其的脸一下拉了下来。严肃的立了一个正,「是你,你是我们的船长。」
  希拉冷冷看著他们,冷哼了一声,走下甲板。我重新感到了那一股领导者的威严。莱恩和布莱其低著头,默默目送希拉走进船舱。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后,也回去了。
  一切终於都结束了。我舀了一桶水,草草的冲洗了一下,回到房间。房间裡早已空无一人。我寂寥的躺在床上,慢慢的整理我整个混乱的思绪,回想这段时间裡的经歷。
  仅仅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如果我不出海,就不会遇到希拉,也不能与她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我才真的要抱憾终身。只要能看到希拉,一切的苦又算得了什麼呢?我稍稍按下了烦躁的心情,虽然依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紧缠绕在我的心头。
  看著窗外渐渐黯墨的夜色,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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