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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我的妈妈陈丹烟)】【第6部分】【作者:一只软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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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朝北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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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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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我的妈妈陈丹烟)】【第6部分】【作者:一只软泥怪】
本帖最后由 jehaw 于 2024-11-21 07:1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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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诧异的目光下,魏源竟拉来了一个旁边的男性街拍者,给了他五十块钱,说「你今天的存货给我们看看」,那人点点头。
于是我们就看了起来,也都是些稀松平常的照片,偶尔有几个让人惊艳的美女,但说实在的,比起母亲和学姐,都差远了。
那人好像看到了我们的失落,有点不服,说「你们等一下,我这里有个网站」。
说着,打开了手机,鼓捣了一会,拿给我们看。
是一个叫「街拍时尚」的论坛,上面都是各种人发布的各种街拍照片。
这个街拍者点进被置顶的帖子,说「这是几分钟前刚上传的,地点就在我们江南市,出镜的是一位正在市中心博百路逛街的美女,你们看,照片绝对够辣,没几分钟呢,热度就已经破表了,直接就登上了置顶推荐。」于是我们开始看,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的背影,背景我认得,就是前天秦广带我去的古驰店的那条街。原来那就是博百路。
照片里,女人拎着包,目光看着某个地方,像在等人。街拍说的辣,并不是传统意义的辣,相反,女人的穿着很保守。身上一件淡黄色的连衣长裙,肌肤雪白,长发披肩,或许是因为女人的身材足够惹火,所以导致保守的连衣长裙穿在她身上也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力,那从腰到臀再到腿的曲线之妖娆,只瞧一眼便令人血脉偾张。
只可惜,女人虽然微侧着脸,但几乎被发丝覆盖,所以看不清面容,但从身材和气质来看,女人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不过,不还有第二、第三张照片么?也许之后答案就会揭晓。
我们旁边的街拍说道,「不知道你们识不识货,你们看这女人的包。」「包?」我和魏源异口同声发出惊呼,那包是棕色的,款式挺新颖,但我也不懂包,只知道表观上给我的感觉还不错。
街拍说,「这是香奈儿包,你们知不知道香奈儿?国际知名奢侈品牌,她身上这个包我认得,是上半年刚出的新款,你们肯定想不到多少钱,十万!」这个数字委实令我吓了一跳,但身边的魏源却似乎不以为奇。
我想起母亲一个人维持我医药费的那段日子,那段时间是真的没钱,家里的大大小小都被我一个人的医药费掏空。一个包就要十万,这是我这辈子都不敢想的。为了我,母亲从没穿过超过百来块的衣服,如果她也能像照片里的女人一样拥有这么一个包,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街拍接下来的话令我更为震撼,他说女人身上的裙子也不普通,是另一个国际奢侈大牌,古驰的。这件要五万。
还有鞋子,华伦天奴,要价三万。
我不敢想象,一个人身上单单穿的东西,折合起来就达到了十八万人民币。果然上层社会的生活,底层人永远不懂。
我想起上次秦广送我的衣服,当时我只知道肯定很贵,现在想来,恐怕那几套下来,也有价值至少二三十万了。
我忽然有些后悔,就那么把一大笔人民币退还了回去。
接下来街拍给我们看了第二张照片,照片里女人不再孑然一身。旁边多了位男子,看上去要比女人年轻不少。一身黑色的西装,梳着大背油头,脚踩黑色亮漆皮鞋。两人并排走在人来人往的博百路上,距离很近,仿佛要融在一起。
看着两人的背影,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街拍依然给我们介绍男子身上的西装和皮鞋有多了不起,多昂贵,但我已无心思再听他絮叨,注意全集中在女人婀娜而又熟悉的背影上。
如果说女人和我见过的谁和像,我会第一也只会想到母亲,照片里的女人不管从身材、气质以及那每一次抬腿的角度,都与母亲神似。
只不过我清楚,此刻的母亲因公事在警局加班,即便她会出现在市中心的博百路,她也没有照片里女人的那一身昂贵服饰。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来由一阵心慌。就好像有某种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在悄然流逝,无声无息,无法捉摸。
照片一共四张,剩下的两张,一张是女人站在一家店铺的台阶前,似乎踌躇不前,而男人已经出现在店铺门前的台阶上,回头面向女人,似乎在说什么,但他的脸正好被镜头前的路人隔住,所以只能看到他的脸是面向女人的。
第四张,两人又回归了并排而走的状态,女人的手上多了两个纸袋,一个标着gucci,音译过来就是古驰,也就是秦广送我衣服的那个牌子,一个标着valentino,音译过来即华伦天奴。
看样子,男人又送了女人一些服饰。
只可惜,没看到两人的正面,所以不清楚两人对这次约会是什么态度。愉悦,亦或敷衍?
展示完四张照片,街拍的神色已颇为得意,我寻思即便照片里的女人再出色,也跟你没关系吧?照片也不是你拍的,你只是碰巧知道这个论坛。
街拍走后,我们也没有再逛了,往电车走去的途中,我借口上厕所离开了会,拨了个电话给母亲。
母亲很快就接了。
「喂,」我说。
「喂,」母亲。
「你在哪?」
「在家啊。」
「你不是加班么?」
「没,有点事,事办完了,就回来了。你啥时候出去的啊?」「就刚刚,出来和同学散散步。」「你晚饭没在家吃啊?」
我知道母亲可能看到洗碗池里啥也没有了,「嗯,同学请客,在外面吃。」「那你说才出来?不老实。」母亲的声音有些幽怨。
我讪讪一笑,「妈,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刚回来,你到底咋了?怎么神神叨叨的。」那边响起母亲上楼的声音,「哒哒」的。
「今晚到底啥事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平常公事去单位加班,不都得半夜么?」「就一点小事,不算大,所以就回来了呗。小远,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到底发生了啥?」我顿了顿,说没有。
「那你怎么疑神疑鬼的,把妈当特务审呢?」说着,母亲「噗呲」一声笑了,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饱满的乳房随着娇躯的震颤一起抖动的模样。
我吸吸鼻子,然后也僵硬地笑了笑。
「那你啥时候回来啊?」「吱呀」的开门声,母亲回房了。
「马上。」
「那要我去接你不?」
「不用,同学有车。」
「啥车?」
「电车呗。」
「哦。」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有事没事一辆警车大摇大摆地溜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公车私用似的。」「啧。」母亲有些不悦。
我笑笑,同时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感到自豪。
「连你妈的玩笑也开?也不想想妈省钱到底是为了谁,不知好歹!」最后一个「歹」字她咬得特别重,我仿佛真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但必须得说,以母亲的颜值,就算生气起来,恐怕给人的感觉也是她在扮演某种生气的艺术,而不是真的在生气。
又扯了两句,母亲说「好了,不跟你闲扯了,路上注意安全,妈还要看文件。」「嗯。」于是电话就挂了。
看着西里路上人来人往,霓虹闪烁,听着人们的欢声笑语,想多了吧,我觉得。
第七章 雨夜出警
回到家,客厅漆黑,只有二楼书房从门缝里渗出的微弱光亮。我隐隐嗅到空气里弥漫的酒精气息。母亲又喝酒了?想到这,刚放下的心不禁又提了上来。母亲是说去单位,加点班。但加班不需要喝酒吧?还是说忙完后单位里的一起出去喝了一顿?但母亲未必会参加这种酒会吧?
在玄关换鞋时,在某种意念驱使下,我打开了鞋柜。里面的鞋子寥寥无几。往常鞋柜里一般只摆放三双鞋。两双是母亲的皮鞋,一双是我的运动鞋。其余的鞋子会直接摆放在地毯上。
但现在,除了这三双常客,还多了一双高帮皮靴。这双我知道,是母亲出警等特殊时期才会穿的,往常都会被尘封在隔壁的小柜子里。今天怎么换了位置?那小柜子里……我没来由心里有些打鼓,瞥了眼书房,犹豫了很久,还是打开了柜子。我的手很抖。
空空如也。
蹲在鞋柜前发呆了几秒钟,我才回过神来。想象中的放松并没有,反而莫名有种失落。就好像,我希望从这四面熟悉的木壁里发现些什么。
不过,母亲为什么要把高帮皮靴挪位呢?它躺在自己的小柜子里好好的,我想它如果有思想,应该不愿离开自己待了许久的小窝吧?
我其实也记不清上一次打开这个柜子是在什么时候了。虽然经常会经过这里,但正常换鞋并不需要这样。
也许,这双高帮皮靴早出现在了这里也说不定。
换好鞋,我上楼,犹豫了会,我还是敲响了门,“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洗澡睡觉吧,很晚了。”
“妈,我进来了。”
里面静了静,“进来干啥?”
“咋,书房我还不能进啊?难道有什么秘密藏着掖着?”
“啧,说的啥话,妈能瞒你啥?”
“那我进来咯。”
“进呗!”
于是我推门而入。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台灯,母亲就坐在摆着台灯的桌子前,微弱的淡黄灯光游走在她的白色睡裙上,使在看文件的她就像一道虚幻的泡影,仿佛我轻轻一吹就会四散消逝似的。
我走到母亲跟前,还不等我说话,母亲就转过头来,两道细细的柳眉蹙着,“啧,吃烧烤了?”
“嗯。”我说。
“不跟你说了吗,那些路边的东西不要吃,都是地沟油,都是冷冻肉。”母亲紧盯着我。
“就偶尔吃一下。”我说。
“你同学请客?”
“嗯。”
“下次别去了。”
“为啥。”
“烧烤一顿得上百,你们年轻人吃得又多,那还不得两百,咱家又没钱,天天让人请客能行吗?”
“那你给我点钱不就行了吗?”
“哪来的钱?”
“你破了那么多案,奖金都不止好几十万,怎么没钱?”
母亲冷笑一声,“那点钱能干个啥?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光是你医药费就花了多少?”
我不说话了。
母亲又要说,却又好像意识到什么,突然顿住,然后叹了口气,“那些钱,都拿去还账了。”
我说,“医药费不是三四十万么?这么久了,也该还完了吧。”
母亲愣了愣,撇过脸去,捋捋头发,“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爸啊...还欠了赌债,妈的工资和奖金,也没你想得那么高。还有你上学的钱,家里的开销。”
我没说话,长吐了口气,只觉压力倍大。
这时一截白生生的胳膊从我视线划过,然后我的头顶就传来被什么东西拂过的感觉,视线里,那张柔美圆润的瓜子脸变得平和,母亲的语调变得轻柔,“没事,别多想。妈明儿给你三百,你带你那同学好好吃一顿,花销...算了,你俩随便吃,随便玩,不够了,妈再补。”
“算了。”我说。
“嗯?”在我头上摩挲的手一滞。
第二天,晨练完吃完早餐,我给秦广发了条短信。
半小时后,我提着大包小包,悄摸摸地遛过母亲待着的书房,然后下楼。
在小区外两百米的一个路口,我把这些东西给了奔驰司机。
望着黑色奔驰带着黑烟汇入眼花缭乱的车流,我心里又是放松又是惆怅。
价值不止十几万的衣服,就这么被我还了回去。
但留下这些终究太危险了,母亲早晚会发现。到时我该如何解释这些昂贵衣服的来历呢?
而且在她的眼皮底下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穿上这些衣服去见人。这几块烫手山芋,还是还回去的好。
一个白天都在平淡里度过,我先跟魏源约好了今晚请他吃烧烤,还是昨晚的那家店。他受宠若惊,在微信里连说不用,但最后还是拗不过我。于是我们约好今晚六点。
加练了一套从网上整理的锁精术。那些动作都有各自的名字,都很规范,被我整合起来,命名为锁精术。因为它们都有一个特点,强肾固精。
期间母亲还敲了几次门,确定我是不是在好好学习。我说我在运动,她表示不信,推开门来一看,便一副发现新大陆似的表情,打趣我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肯自己运动了。”
我能说什么呢,只是讪笑。
我不可能告诉她,你儿子这么做是为了治疗早泄,为了有朝一日能把女人干得下不来床。
“得,好好练,都是自己的身体,自个不爱惜自个,谁还管得了你。”
于是,将紧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蜜桃圆臀随着女主人的走动一扭一扭地消失在了视线里。
跟学姐也聊了几个电话,期间她那里一直很吵,后来我问她是不是在拍戏,她顿了顿说是,我说那我岂不是打断他们进度了,她说没事。我说那就先不说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说没事,就随便聊聊。她说她晚上没事,如果我想,可以出来陪我。我顿了顿,说好。她问去哪。我说就去上次腾华的那个包厢吧。
她沉默了会,说可不可以不去那里。我说为啥。她沉默了一会,说如果她还是秦广的女人那也无所谓,但现在不是,所以一直去那里,从情理上说,不太好。我想了想,觉得确实也是这么回事,接着问那去哪。因为如果开房呢,就要额外的花销,可我没钱。当然,她有钱,可我开不了这个口,你知道的,男人嘛,面子问题。她说她自己一个人住,可以去她那。我说好,但接着就犯难了,因为之所以想去腾华,是因为那里的把戏很多。
可能感受到我良久的沉默有些奇怪,她问怎么了。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她沉默了一会,说她那里有。我愣了愣,接着肚子里涌起一股恶寒,一大堆我所反胃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从我脑中闪过。我问她确定她说的和我说的是同一样东西么。她说我要的不就是情趣玩具么。我沉默了一会,给予了她肯定的回答。
良久的沉默后,她说如果没事,就先挂了,还有几场戏要拍。我说先别挂。又是一段沉默,我终于开口了,我说那些东西是秦广带去的吗?她没怎么停顿,就说是。我又问,那秦广和她玩过那些吗?她说没有。我先是一愣,接着难以置信得到的这个答案。她的话又从电话那头传来,她说秦广女人很多,她只是秦广广大女伴中的一个,和她也没做几次,那些东西都没机会用上。
我说那她介意和我玩这些么。她沉默了。我用干涩的笑打破了尴尬,识趣地不再问,又敲定了一些细节,于是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六点半,离约定好的时间还差半个小时,我搭乘地铁去了西街。花了一块钱,用时五分钟。
到夫妻烧烤摊时,这里已然有不少人。我瞥了眼街上其它空空如也的摊位,心想这位老板娘的魅力确实高。
点餐是老板负责,这次老板娘不在。
“我记得你,你昨天来吃过。”老板笑着递过菜单。
我惊讶于他竟有这么好的记性。
或许看出我的想法,老板跟着说,“小魏经常来我们这吃,我很熟悉他,你跟他一起来,我自然就记得你。”
我笑笑,花了两分钟点餐,基本是按照昨天和魏源一起吃的那些,然后把菜单还给了老板。
“要什么辣?”临走前,他问。
“微辣就行。”说着,他拿圆珠笔在塑料菜单上一划,然后小跑回了烤炉。
没办法,摊里人实在太多,他一个人捉襟见肘,根本忙不过来。
发了条短信给魏源,告诉他我已经到了,等了两分钟,他没回,我倒是尿急了,跑去跟老板问了位置,然后来到厕所。可惜有人了。我回身问老板,二楼有厕所吗?可能太嘈杂,他没听见。于是我自己就上楼了。
西街这里的房子还保持着旧城区建成时的模样,都是黑灰水泥阶梯,没有瓷砖。
一楼和二楼隔了三层阶梯,每层都有至少十五个踏步,所以导致二楼与一楼就相隔了至少五米的距离,远超正常楼层之间的间距。
刚踏上二楼的台阶,我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但愈发膨胀的尿意驱使我先去找了厕所。
开闸放水,尿毕,提裤子出门。
那种奇怪的声音更清晰了。男女的喘息声,轻微的啪啪声,还有老旧木门般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很清楚这些声音代表什么,我不清楚的是,老板就在下面,谁在里面啪啪?
难道二楼租给了别人?有这个可能。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总之我的脚没停。
门虚掩着,只剩一条七八厘米的缝。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屋里地毯上的一条白色T恤,很小巧,男人肯定穿不了。我微微为老板家里还铺了红毯感到了一秒钟的惊讶,下一秒就注意到床尾边胡乱扔着的一件黑色蕾丝文胸,以及其它各种男女衣物散落在地毯的各个角落。
然后我的视线才挪到床上。
我只能看到半角,床上的两人,应该是一男一女,因为肤色一黄一白。黄皮肤的在后面,伏在白皮肤的身上,一根像弓一样弯翘的阳具把两人连接在一起。
挺粗的,也挺黑。
女的双腿大开,白嫩的脚丫搁在床尾,男的跪在中间,带点肌肉紧绷的屁股像打桩似的一下下地朝白腿间的红色肉洞拱去。
撞击间,蓝色的床单像海上的波浪一样荡漾,女人放浪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也丝毫不差地流进了我的耳朵。
“嗯...啊...快...快点弄完...”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令我一愣,我分明感到了一丝熟悉。
“半...半小时了...再不下去...他...就要怀疑了...”
“啪”地一声,一只黄色的手掌从雪白的臀肉上扫过,女人闷哼一声,白臀上荡起一阵肉浪,上面很快就浮现一个红色的掌印。
“骚屄,肏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待...待会...记得弄外面...”
“弄什么弄?让你怀个大胖小子不好?”两只黄色的手在蜜桃般的两瓣臀肉上揉捏摩挲。
“不...啊...不...不行...”
两人都不再说,在我胯间的老二越来越硬时,两人碰撞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到后来,男人甚至两腿从床上踩了起来,从上往下朝雪白的屁股砸去。女人的呻吟愈发高亢,那两腿间的肉洞像活了般主动吞吸进出的巨棒,“滋滋”响中,稀薄的白沫越流越多。
【未完待续】
字数:5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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